鼠,人人喊打!”
九如天笑道:“嘿嘿,那還不是老人家神機妙算!”
大概是心情很好,幾杯酒一下肚,單小樓索性放開了:“媽的,老人家算什麼算,還不是咱們三人齊心協力一起殺到揚州,若不是九兄銀兄你們與我一路出謀劃策,見招拆招,他算得再好有個屁用!”
“噓!”九如天比了個手勢,悄聲道:“單兄,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
九如天這次“噓”是“噓”對了,因為就在他們三人身後遠處的樹梢上,白雲飛和陸新月像兩隻貓頭鷹一樣蹲在上面,單小樓三人的一言一行都沒逃過白雲飛二人的耳朵和眼睛。
但是單小樓此時正在酒興上,他忍不住叫囂道:“九兄,你膽子也太小了些,怕什麼怕,諸葛老兒那堆傻瓜已經被皇帝調出了京都,白雲飛現在只顧自己逃命,姓陸的被關進了天牢,十一郎已經在靜月湖餵魚了,咱們在東勝走了大半個圈,現在還怕什麼人,隔牆有耳是吧,來一個老子宰一個!”
九如天見他有些口無遮攔了,暗自擔心鬧得太大聲,於是立即陪笑道:“那是,那是,單兄武藝高強,別說摺扇如何厲害,單是一手劈風掌,東勝國有幾人能敵?”
單小樓忽然又笑了,道:“九兄,我單小樓也有自知之明,這一路上,若不是你和銀兄一路幫忙,咱們哪能安然無恙呢?還不都是大家通力合作的結果?”
一見單小樓情緒稍微有些安定下來,九如天立即端起酒杯笑道:“單兄所言極是,都是咱們三人通力合作的結果,為這次事成,咱們乾一杯吧!”他轉過頭道:“銀兄,乾一杯如何?”
單小樓也端起酒杯,眯著眼睛笑道:“對,咱們三人雖然都是纖霄城的人,平常很少見面,但一路行來也算是同甘共苦,也不枉朋友一場,來,為了咱們三人這次共事,咱們乾了這杯酒!”
說完,他和九如天都端起了酒杯。
一直沉默無言的銀雪來卻突然冷冷的望著他倆,沒好氣道:“朋友二字,在下那可是萬萬不敢當,這杯酒不幹也罷!”
單小樓和九如天頓時愣住。
只聽得銀雪來冷冷道:“我想請問二位,為老人家做事,聽他號令,二位可是心甘情願?”
一聽這話,九如天立即把酒杯放到了桌上,嘆了口氣道:“老實說,若不是我有把柄捏在老人家手上受他要挾,我這次是無論如何也不願到東勝國來的!”
九如天這句話頓時像盆冷水,把三人剛才的大好心情全給澆給沒了。
遠處的樹梢上,白雲飛和陸新月更是面面相覷:難怪他們甘心受人驅使保護那把假劍,原來是有把柄落在了那幕後主使手上。
單小樓也沉下了臉,放下酒杯,喃喃道:“老人家讓我留在東勝,將來跟著他享福,不過我單小樓不缺那點銀子,等今晚大事一成,我就準備回去,有多遠走多遠,再也不要來東勝了!”他神態之間,似乎對所謂的“大事”很是害怕,但更像是害怕那“老人家”。
銀雪來冷冷道:“只怕他未必就肯這樣放咱們回去,否則他下次讓我們去死,那我們也真的只有去死了!”
單小樓懷疑似的盯著他,道:“只怕有些事一抖出來,比死都還要可怕!”
九如天臉色發青,道:“比死都還可怕的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都死不了,那才是真的可怕!”
一時間,三人似乎又無端的冒出來許多心事,都在各自沉思,小院裡立即充溢著一股令人說不出的壓抑氣氛。
許久,九如天笑道:“既然咱們三人都有把柄捏在老人家身上,那我想咱們下次也不願意再在這樣的場合下碰到彼此,更不想在一起共事了!”
白雲飛和陸新月又對望了一眼,這時他們終於知道這纖霄三公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