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而亞久津也終於改邪歸正跟所有人相處的都很融洽,只是那絲絲的匪氣讓他的形象無限高大起來,千石和若人又湊在一起討論追女法則,真是屢教不改啊。
就這樣,一大堆人把我的病房當成了聚會場所,小景在忍耐了二十分由三十秒之後爆發了他最不華麗的吼聲,將一大堆無聊的傢伙趕出了病房,給了我幾分清淨。
誰知道,門剛合上沒一分鐘,又開啟了,小景直接氣勢沖沖的拉開門怒罵了起來,看他臉上那表情擺明了活吃了門外的人,然後在罵到第二句的時候,高揚的語調立刻急轉直下,我詫異的抬頭就發現門外大哥那張鐵青的臉,還有小景索拉著頭認錯的樣子,簡直就是叫我笑到內傷。
大哥,你來的還真是時候。。。。。。。
xx年,x月x日
我可以肯定我已經住院一個月了,這個日期沒錯,我的女兒已經在我的肚子裡多呆了半個月了,目前還沒有要出來的打算。
小景現在的樣子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直問著醫師有沒有事,醫師在跟他解釋了一百零八次‘這很正常’之後,宣佈投降。
給我做了全檢查,結果折騰了一天,得出的結論還是‘這很正常’。
然後小景就開始不正常了,看他轉來轉去的樣子,我都替他難受,只可惜忘川去大阪陪爺爺奶奶了,不在東京,不然又會嘲笑他沒用的老爸了。
我悠閒的看著窗外的天氣,夏末的空氣中已經帶來了微微的涼爽,讓人很受用,只是小景說孕婦不能吹風,所以連這個權利也沒收了。
就在嘆息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的時候,我接到了爆炸性的電話,sherry姐和大和哥哥閃電結婚了,而且地點是在九州,簡直太爆炸了,讓我足足愣了一分鐘。
打來電話的是sherry姐,他們已經決定馬上回東京,等我坐完月子就出發去度蜜月,我說不用了,讓他們先去玩吧,可是他們執意要回來一趟。
我微笑著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小景已經拿著那本快要被他翻爛了的胎教書等在一旁了,我無奈的躺好,準備接受每天n次的胎教催眠。
在他充滿磁性的嗓音中,我突然感到下腹開始刺痛,已經經歷過一次生產經驗的我知道已經開始陣痛了,忙緩和了一下呼吸的速度,拉了一下身旁小景色衣角,“小景。”
他把那本胎教書拿開,看到我蒼白的臉頰,立刻激動的湊了過來,“怎麼了小夜,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小景,我要生了,肚子,肚子好痛。”我終於在一波波的疼痛中拼湊出完整的句子。
“什麼!生了,你要生了,我該怎麼辦,怎麼辦。”他開始抱著頭在病房裡繞圈圈。
“叫醫生啊,小景。”如果我不是真的很痛,真的想下床去踹他一腳。
“哦對,叫醫生,我去叫醫生。”他突然叫了一聲衝出了病房。
我當時真的想撞牆,床頭邊就有呼叫系統,他竟然給我衝了出去,我努力伸長手臂,終於按響了床邊的按鍵。
醫師很快就來到了病房,惟獨不見我那早就衝出去的老公。
幾位婦產科醫師都非常專業,立刻鎮靜的指揮護士準備產房,然後給我打上吊瓶,而已經經歷過一次生產經驗的我,也很配合著被推進了產房。
一波波的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就在我進入產房將近一個小時的時候,我那失蹤了很久的老公終於穿著消毒服衝了進來,最後在我生完產之後,才知道,原來他在這一個小時內竟然徒步跑去了隔壁的醫院找醫生,真是讓我哭笑不得,結果他還差點被人當成神經病。能在一小時內打個來回其實也很不容易,要知道距離綜合醫院最近的的聖心醫院坐車也要二十分鐘的,雖然很不華麗,但是也讓我的感動到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