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我打斷了。
“停停停!!!”我打了個手勢,“你們兩個不準比賽!!”我永遠都比賽在他們兩個畢業的第一時間就各自拿著球拍站到學院的賽場上開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比賽,賽場邊被全院的學員堆了個密不透風,整整一天,從早晨到第二天凌晨,裁判換了五個,最後還是停留在搶七階段,1480—1479,國光領先一個球的時候,兩人一起脫力陷入昏迷狀態,可把我急了個半死。
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爭些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撐下來的,脫水,脫力,反正能脫的都脫了,虛脫到了極點的兩人在醫院裡將養了一個禮拜,然後就被我下了禁賽令,以後禁止這兩個人比賽!!
在後面碰到一起的幾場比賽中,er都棄權了,他說再也不要跟國光比賽了,比一次就夠他受的了,這樣的事情連續發生了好幾次,結果er不負眾望的又得到了一個‘棄權王子’的稱號,不過他對此到不已為然,他還是那個er太子。
現在他聽到我的話立刻舉手,“ok,ok,我也不敢跟他比賽,就看著tezuka的冰山臉,我就被凍個半死。”他的嘴角勾著大大的笑容,然後說叫我們給他加油,拖沓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了場地。
er的對手是個俄羅斯選手,經驗異常老練,面對著年紀輕輕的er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er將金髮全部梳攏到腦後,然後嘴角掛著高傲到了極點的笑容,平伸著球拍,對他的對手說,‘匍匐在我腳下吧。’
這是他的開場白,我怎麼聽怎麼感覺跟某個混帳一樣自戀,那個混帳的名字就不提了。
比賽的過程就不用說了,反正結局就是er完勝,而那個俄羅斯選手最終選擇了退役。我身旁的國光還是毫無表情的看了整場比賽,最後只說了一句,“他又變強了。”然後牽著我的手離開了賽場,我遠遠的回頭,看著依然站在場地中的er,那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他孤獨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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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光,明天的對手資料已經出來了。”我拿著剛排出來的對手錶格走進飯店的房間。
手冢正在房間裡拿著那金色s90球拍正在纏防滑膠帶,見到進來,就把球拍放到了一旁,將鼻樑上的眼鏡拿了下來,“有點頭疼。”
這算變相的撒嬌嗎,我無奈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拉著他枕到我腿上,幫他按摩著頭部,稍微點上一點薄荷香精提神醒目,他輕閉著雙眼,細長的眉毛伸展開來,茶色的頭髮全部向腦後散落,將秀氣的臉露了出來,好個睡美男啊,我不禁笑了起來,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笑什麼呢。”他在我抬頭的一瞬間伸手穿過我的髮絲壓底我的頭吻上他的唇。
“停停停,我還沒說完呢。”我趕緊掙扎了一下,防止冰山變火山,“你明天的對手可是國際上著名的職網douglas,他的整體素質也許不如你,但是他是一個左右手都可以的球員,也就是二刀流選手。”關於這個douglas的爭議很多,有人說他只依靠二刀流不能算是全能的職網選手,但是他最大的優勢就是左右手皆可,這會給他的對手造成很大的困擾,所以不得不防。
“我不會輸。”手冢永遠都那麼自信。
我安心的笑了,“我相信你。”國光,在創造一個奇蹟吧。
“可以繼續了嗎?”
“啊?繼續什麼?”我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他緊緊的吻住了。。。。。。。。。。原來。。。。。。。是繼續這個啊。。。。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洋洋灑灑的飄散在我身上,溫柔的將我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