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拉了一下蝶舞的衣服,原本是提醒蝶舞,在她們還沒有獲救的時候還是不要太囂張的好,可是蝶舞那絕對是得勢不饒人的主啊,而且她還誤會了月兒的意思,她以為月兒拉她,是央求她在離開的時候帶著她哥哥,給了月兒一個“安啦”的眼神,蝶舞拍了拍月兒的小臉蛋,站直了身體,很鬱悶的發現自己在女生中還算高挑的身材,和特使比起來簡直就不夠看的。小小的鄙視了一下特使,哼,就知道長大個兒,不知道長腦袋的笨蛋,不值得我鬱悶,這樣想著蝶舞開心了一點兒,然後裝做慈悲的說:
“喂,我說,那個你叫什麼名字啊,總叫你喂喂的,那多不禮貌啊?”
蝶舞的話讓月兒感覺到一陣頭暈,剛才那個義正詞嚴的女孩兒哪去了?現在的這個脫線的丫頭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特使卻是饒有興味的看著蝶舞的個人表演,那表情就好象是在看一個新得到的玩具,這個認知讓蝶舞一陣不爽,
“喂,和你說話呢,你聾啊?”
月兒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蝶舞是怕兩個人死的慢是怎麼的?面前的這個傢伙比起夢優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的話,絕對差的不是一個檔次的問題,剛才來的路上,夢優還警告自己千萬不能惹到他,他曾經虐殺了無數忤逆他的人,那手段用殘忍兩個字是絕對不貼切的,也許相當相當相當的殘忍才能形容他吧。可是剛才蝶舞說了什麼?天啊,她在說他聾啊?這是赤裸裸的人身攻擊啊!聯想到特使那些殘忍的手段可能加諸到自己和蝶舞的身上,月兒的腦袋裡就有無數的小星星在飛,終於在月兒的無數次期盼中,月兒幸福的暈了過去。
蝶舞趕緊把月兒攙扶了起來,一邊還不忘說著狠話:
“喂,我警告你這個不敢報上名來的小人,如果月兒有個什麼好歹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特使呵呵的笑出了聲,語帶調侃的說:
“貌似她是被你嚇到的吧。”
“被我嚇到的,怎麼會?”
“呵呵,不然你以為呢?”瞄了夢優一眼,“也許她是在路上聽到了一些什麼不該聽的東西,然後現在被你的話一說,讓她聯想到了什麼不該聯想的東西,然後就嚇的暈了啊,我說的對吧,夢優?”
一旁的夢優嚇的馬上跪到地上,惶恐的說著:
“特使大人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還有下次?”
“不,特使大人,絕對沒有下次。”
“好吧,看在你是大哥的人的份上,我就放了你這次,打狗也要看主人啊,我就不和你多做計較了。”
“謝謝特使大人。”
“好了,你起來吧。”
夢優一直低垂著頭,在聽到那句“打狗也要看主人”的話時,眼底閃過一絲寒光。
“喂,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懂啊。”
“呵呵,不懂就對了。”
特使現在一點剛見面時候的威嚴都找不到了,剩下的只是調侃和逗弄,象現在他就在等著蝶舞去問,可是蝶舞突然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她考慮的還是快點離開的問題。
“快點放我們離開,不然我的家人找到這裡,你就慘了。”
“呵呵,我剛才有句話沒有說完。”
“什麼話?”
“剛才夢優告訴我,大街上有很多人在找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孩……”
“恩,沒錯,那一定是在找我。”
“你確定?”
“當然確定了。”
“可是我的人告訴我他們在找一個穿著白衣服、長的很漂亮的女……”
“喂,都說是我了,你還墨跡。”
“逃犯。”
“什麼?”
“我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