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沿海燒過來的,吳業安到利民小區之前,已經在最短時間裡,查過這半個月以來,王樂都在肥城,只有期間去了一次水慶而已。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吳業安認為像王樂這樣,內心高傲得都能把辮子翹到天上去的人,要真去殺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辜民眾,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和無情的人格抹黑!
“半個月前後發生八次大火,從沿海羊城,燒到我們肥城樂坊,共有近百人葬身火海,當然了,官方不得不這麼說,可是內部人經過資料整合之後發現,事情遠遠沒這麼簡單。”
吳業安皺著眉頭,摸了摸自己多日不曾刮過的絡腮鬍子,沉聲向坐在對面,正埋頭喝湯的王樂說道。
王樂放下手裡的湯勺,抬頭看向吳業安,不鹹不淡的說道:“大叔,你搞錯物件了吧,這種內部的事情,向我這個外人說,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只見吳業安反問道:“小子,你剛都說了,樂坊可是你和你母親的老家,出了這檔子事兒,難道你就不能管管嗎?”
“額!”王樂額頭直接三條黑線。
“我管?那要你們這些吃皇糧的幹嘛?”王大少沒好氣的開啟嘲諷模式,有些好笑的看著吳業安說道。
就見吳業安哭喪著臉,道:“如果是普通的兇殺案,還需要我這個保密局的人出動嗎?”
頓了頓,吳業安也不等王樂繼續反諷,趕緊繼續解釋道:“這就說明,事情遠遠不是兇殺案這麼簡單,半個月裡連續近百名人喪生大火,已經引起上層的注意,為此成立專案小組,昨天深夜的樂坊大火,就是上面的專案小組得知訊息後,第一時間將電話打到了我這兒。”
王樂聽到這裡,眉頭挑起,終於忍不住問道:“還真有人這麼肆無忌憚的從沿海殺到我們江南?”
見王樂有了興趣,吳業安精神一振,道:“沒錯,這八場大火已經基本確定是同一個人乾的。”
旋即,王樂呵呵一笑,道:“一個人?你這麼確定?怎麼不說是兩個人或是三個人,甚至更多?”
吳業安嗯了聲,然後回道:“上面的專案組因為還在領省追查上一場的大火,無法第一時間趕過來,所以今天早上是我過去接收現場,然後將其封鎖起來。”
頓了頓,吳業安露出不忍之色,控制著有些激動的情緒,低沉的繼續道:“共有五棟房屋被燒,全是滅門慘案,婦孺兒童都不放過,五家的財物一分都沒動過,顯然不是搶劫,在我看來,就是單純的為殺人而殺人,這個兇手就是個瘋子!”
說到這裡,吳業安的臉色帶著一絲困惑之色,道:“事發現場沒有找到任何作案兇器,我們在屍體躺著的地方,也沒發現有血跡侵蝕地面的痕跡,雖然經過大火的高溫,但怎麼說,在儀器檢測下,一定還是能發現到,可就是沒有!”
“哦?”
吳業安的困惑,還真把王樂的好奇心給徹底勾了起來。
對於各式各樣的殺人手法,王樂可以說是精通無比。
而吳業安所說,讓王樂開始有了興趣,因為具備這樣殺人手法,而且連續十八個人都死在同一種殺人手段下,所以還真有些意思了,這個兇手的手段匪夷所思了。
這時,吳業安繼續述說自己的困惑,道:“法醫還發現,這些死者身上的血液比一般被殺害的人,身體內部所存有的要少很多很多,可是現場沒有血液流淌的痕跡,那麼這些鮮血都去了哪兒···”
吳業安還沒說完,就見王樂的臉色有些變了,不禁心中一動,輕聲問道:“小子,有什麼問題?”
接著又說道:“今天我之所以厚著臉皮來找你,有一個主要原因,那就是在我眼裡,你是最厲害的殺人專家,對這樣的手法,一定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王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