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像是會發光一般,左胸的第二根肋骨突突的跳動著,蓮兒只覺得一陣前所未有的煩躁,別過頭,不去看墨白,更大聲的吼了句:“為什麼?我就喜歡抱著他。”
墨白笑了笑,冷硬的臉上曲線頃刻間柔和了下來:“因為他是公的。”
“那你也是公的。”
蓮兒吼了一聲,掀開被子,突然坐了起來,整個人壓在墨白的身上,雙手展開,就要將地上的小紅接到床上來。
墨白還未躺下,突然扣住她的手,臉上的笑容,冰冷而又陰森:“要是半夜我把這狐狸的脖子給啃斷了,我可不管。”
蓮兒瞪大著眼睛看著墨白,那晚要不是自己及時出現,小紅的脖子早就被他啃斷了,蓮兒細細的瞧了眼地上蹲著的小紅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確定自己的脖子確實比她的粗,比她的更經得住咬,這才乖乖的回到床上坐好
“這個地方冷冰冰的,小紅在地上著涼了怎麼辦?”
墨白瞧了眼地上又是失望又是得意的小紅狐,將小紅抱了起來,用方才蓮兒披過的衣裳牢牢的將他裹住,不留一點縫隙,緊的差點讓狐狸也呼吸不過來。
“這樣可以了吧,該休息了,明日你還要早起。”
鐵臂輕輕一揮,蓮兒便被他壓在床上,一隻手枕著蓮兒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則不安分的環住了她的腰,那粗重的氣息,讓蓮兒渾身上下都開始燥熱起來。
是一點也不冷了,但是卻有股莫名其妙的煩躁,就像是一根看不見的藤蔓,纏在身上,沒有一處是輕鬆自在的。
“你抱得這麼緊,我不能呼吸了。”
“你的手怎麼硬的像鐵桶一樣,走開了。”
“哈哈,不要亂碰,我怕癢。”
蓮兒的身子不停地向內側擠,使勁的想要揮開他的手,整個身子蜷縮成了一團,饒是這樣,那雙手依舊不放過自己。
以前的時候,她也和白鳳哥哥睡過,白鳳哥哥最多抱著自己,這個人怎麼動手動腳的,真是討厭。
墨白的嘴唇貼在她的頸項,閉上眼睛,連呼吸都是帶著笑意的,全是她身上淡淡的清甜的味道。
“轉過身來。”
墨白的唇貼在蓮兒的耳畔,輕輕的咬了咬,聲音低沉。
蓮兒整個人頓時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渾身一顫,耳根子都紅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別過頭:“你說了,不會咬我的。”
稚嫩的嗓音,聲音卻不小,劃破寂靜的夜,只讓外邊巡邏的守衛笑出了聲,門外伺候的侍婢嫉恨。
低沉的笑聲一點點溢滿了出來,墨白放在蓮兒腰上的手微微用力,蓮兒叫了一聲,頓時轉過身子,兩人臉對著臉,床帳內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焚燒一般,曖昧的氣息不停的縈繞。
“你的白鳳哥哥沒告訴你,咬,舔和吻是不一樣的嗎?”
蓮兒紅著臉,看著他,一雙澄澈的眼睛清楚的倒映著無辜,還有無辜,白鳳哥哥從來沒教過她這些。
墨白低著身子,微微一笑,嘴唇貼上她的嘴唇:“這叫吻。”
蓮兒的眼睛瞪得越發的大,圓圓的眼珠子清楚的倒映著那張帶著壞笑的臉,此刻的他伸出舌頭,舌尖劃過方才被他吻過的唇:“這叫舔。”
低低的笑聲,越發的得意,輕輕的,那種感覺,蓮兒她一時也形容不出來,就像是調皮的小貓用爪子在自己的心上撓,不討厭,但是她卻明顯的不適應起來,手和腳甚至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口齒伶俐的她竟像是個啞巴一般,說不出話來。
墨白笑著,放在她頸後的手,微微的用了力,將她攬在自己的懷中,蓮兒頭貼在他的胸膛上,厚實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像是在她的耳膜不停的敲擊著,那張冰涼的臉上,像是被火燒了般,發燥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