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嚷著要見樓主,我知道樓主昨日出去了,所以只好來找你了!”
“找大夫來瞧沒?”連蘭也是快步走出樓主的房間,然後朝大堂方向趕去。暈了?下個棋而已,不應該啊!
劉二識相的拉攏房門後,也緊隨其後:“還沒來得急,但是我已經讓人送他回房了!”
“你支人去請個大夫來,剩下的交給我!”
“是!我這就讓人去請大夫!”劉二朝連蘭點了點頭,隨後快速從左手邊的舞臺下閃出。
連蘭一臉冷毅的上了臺,臺下的客人一見是連蘭,頓時又嚷嚷的鬧開了:“喂!讓你們樓主出來!你算個什麼東西?”
“樓主外出不在,樓中大小事宜樓主囑咐我做主!”
“你做主?你能做什麼主?這下棋的人都不在?今天咱們這花的銀子怎麼算?”個別人似乎開始不依不饒了起來!
連蘭一向記性非常好,全場掃視了一遍,就發現這吱聲的似乎都是那些輸了棋的人,而且是那些有錢,但是沒有什麼權位的人,全然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樣,頓時也不想再做太多的解釋:“此次的活動,就此順延一日如何?”
“順延?你是說讓李又仙多彈一天的琴嗎?”
“是!今日酒水全免!”連蘭抬眸,忽然看見李又仙從凜然的房中抱著個什麼衝了出來!怎麼回事?
這時那些衝著李又仙而來的忠實客人,也是開口了:“喂!我說各位,既然這位代樓主這般應承咱們了,定不會有假!今日酒水全免!大家何樂而不為?”
一樓所有的公子們,也是立刻百般的勾引道:“這位爺(小姐),某非今日我陪得不好嗎?又仙公子只有一人,而我們可是可以隨時都陪著你們啊!”
凌風樓裡的公子們原本個個都長相不俗,一時間那些尋樂的人們又是滿心歡喜的摟著懷中的佳人:“也罷!也罷!偌大一個凌風樓,咱有的是時間!哎……還是小美人你貼心!哈哈……”
一時間,原本鬧成一團的臺下客人,個個心花怒放的左擁右抱,在凌風樓裡,能白吃白喝一天,那相當於至少要節省兩千兩的銀子啊!況且,若真是要鬧事,被丟出了凌風樓,那以後可都不會再有機會來,所以,見好也是要收的,才是正理。
連蘭見事態已經平息,於是也不做多的停留,抬腿上了二樓,準備去凜然的房中一探究竟。
剛來到凜然的房中,便瞧見有些歪斜的大門,還有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的凜然,他裸著上身,後背有幾道血口,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似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連蘭上前將他扶起,赫然發現他肩膀上竟還留著牙印,濃眉頓時皺得更緊了!方才他確實瞧見李又仙從他房裡抱了什麼出來,而凜然在凌風樓中唯獨只和秦雪交好,莫非方才那人便是秦雪,那此刻他這番模樣,可想而知當時發生了什麼!
媚藥?
不……這不可能!凌風樓中從不許任何人私藏攜帶這種東西!所有的人都是明白這個規矩!連蘭伸手點住凜然的幾個穴道,然後將他架起,準備先把他放回床上,畢竟這個天景像這樣躺在地上,一定會生病的!到時候要是真下不了棋,樓主回來了,那麻煩更大了!
剛走到床邊,那滿床散落著凳子殘垣斷肢,也是讓連蘭心頭一緊,該死的!看來真的秦雪了!李又仙一向寶貝著那丫頭,就連這次的賞琴會,他都是拼了血本的幫她,難道,這這傢伙已經把她怎麼樣了嗎?
抬手掃落滿床的殘骸,連蘭將他放在床上,抬手搭住他的脈。連蘭不懂醫,但是凡事習武之人都是對這些脈理有些許研究,畢竟還有一門功夫叫點穴。
凜然的脈象很亂,和平日裡那些所謂媚藥的脈象並不相同,那到底是怎麼了?
連蘭隨即掃視了一下他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