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服,你憑什麼拿走別人送我的東西。”
“你記還真不好,咱們合約上可是寫的清清楚楚,在你為我工作的時間段裡,你創造出的所有價值全部歸於甲方,也就是我劉少芬,你忘記的還真快呀!!!”
陸天羽忽然想起合約上好像真的是這樣寫的,被她這麼一說,陸天羽有種被坑的感覺,氣的他很想衝上去把劉少芬給掐死。
“你是怎麼知道你叔叔送我一塊金錶的?”陸天羽雖然很氣憤,但對劉少芬如何知道她叔叔把金錶送給自己的事情非常好奇。
“只要我瞄過一眼的地方,我基本上就能把它全記下來,只要有一絲新變化,很難逃出我的火眼金睛,更何況是那麼一塊金光閃閃的金錶,你說我會不注意嗎?”
其實劉少芬在說謊,她記是還不錯,但絕對不可能像她所吹噓的那樣神乎其神,至於她注意了那塊金錶,那是因為他叔叔在香港一家名錶展覽廳裡買那塊金錶時劉少芬也在場,所以才更加的注意而已。
陸天羽聽的額頭冒黑線,看來以後想要從她手中撈點外塊可真是難比登天了。
但陸天羽並不死心,吃不成,骨頭總得啃上一口吧,“我為你一下子就創造出這麼一大筆純利潤,你看是否給點提成,也好讓我以後繼續保持這種積極呀!”
“本來我是打算給你點甜頭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老實jiāo待,現在別說想要提成,就連原計劃的夜宵也取消了。”
“啊!你……”
“你什麼你,打算毀約?”
“不敢。”陸天羽知道要是毀約的話,恐怕他要揹負一輩子也償還不了的債務,這絕對不是陸天羽想要看到的結果。
“哼!快開車送我回家吧!”
半天下來,陸天羽不僅沒有開車,反而雙手環xiōng一副罷工的模樣。
“你什麼意思?”劉少芬有點怒火中燒。
“你看一看剛得到的金錶。”
“沒有什麼問題呀!”劉少芬感覺陸天羽有點莫明其妙,讓自己看這金錶幹嘛?
“我不是讓你看它的質量,我是讓你看金錶上的時間!”
“哦,才剛過十二點呀!有什麼不對的了?”劉少芬很不爽陸天羽這說話的口氣和方式。
“我的大小姐,現在已過凌晨,也就是屬於我休息的時間,如果你還要我工作的話就算是加班,請問你是否肯給我加班工資,要是不肯的話,你就自己開車回去吧!”
劉少芬頓時語塞,一副又可愛又氣憤的樣子,她實在沒有想到陸天羽還和她玩這麼一招。
“行,敢和我玩yīn的,那我自己開車吧,你下車打的去!”
“啊……那我們再商量一下吧!”
“不用了,沒什麼好商量的,你說的對,竟然加班就要加班費,那我不需要加班總行了吧!”
陸天羽徹底敗下陣來,舉雙手投降道:“行,今天就算我免費給你加班一個小時吧!”
“算你聰明!”
就在陸天羽還在和劉少芬商討加班費的時候,陸天羽的家中卻發生了一件很不對勁的事情。
太子朝窗外瞄了一眼,看到今天月黑風高,忽然衝到了樓下,大吼了一聲後,身子一下子暴漲了起來,從一個比小貓大一些的身子忽然變成了一條真正的野狼,身子比先前要大小了數倍,雙眼出了兩道綠的光芒,看的人心慌。
最可怕的是它不像普通的野狼,身上的皮從柔順變成了堅硬,一根根的皮就像一條條又細又利的鋼條一樣,尤其是那難以合上的一對獠牙,尖利的就像四把尖刀一樣,看的人心膽俱裂。
體積一下子變的龐大的太子很輕鬆的擰開房上的鎖頭,當它走出房時,身子倏地般又變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