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她去開水房只是為了接熱水泡紅棗枸杞茶。
「我再去晚一點,她是不是會被喪屍撕碎呢?」許淵搖頭晃腦,「血濺起來很漂亮,如果是啾啾,定格在驚愕與恐懼中的臉也好看。但不是太可惜了嗎?果然還是活著樂趣更多。」
「何況啾啾一點兒也不鴕鳥。」許淵眯著眼笑,「上次把她關在安全區,她一直悶悶不樂的。要不是我特意鎖門,肯定會偷偷跑出來。本事不大,膽子不小。」
祈·天生是個勞模·秋:夠了,打住,不要再說了,沒耳朵聽。
「二樓巡查完畢,它下樓了。」祈秋跟上巡夜人,「一樓是輸液大廳,它要把屍體拖到哪兒去?」
巡夜人漆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祈秋抬抬手,百目女赤紅的眼珠繞過牆角,將瞳孔中容納的視野投影到本體的腦海。
一片濃霧。
白茫茫的霧充斥整個一樓,遮住了輸液大廳唯一一隻鐘錶的表面,遮住了通往醫生辦公室與護士長休息室的路,一切吞沒在白霧中。
祈秋先前還想熄燈前回到護士長休息室,醫院雖然對病人惡意滿滿,對給它打工的醫護人員總該珍惜來之不易的勞動力。
事實狠狠打臉,不怪這鬼醫院員工稀少,僅有的員工怕不是被它自己禍禍完的。
許淵看不見,乖乖等著祈秋給他描述情況。
之前說過了,祈秋全部的敘事抒情技巧都用在陰間小白花和怨種總裁的地府愛情故事上,現實中她的語言顯得有一點貧瘠,想不出美好的比喻。
「一樓全部是霧。」祈秋試圖讓許淵在腦海中想像畫面感,「白霧……對,吃麻辣牛油火鍋的時候,鍋上空飄的白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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