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服的是什麼藥?” 柳孝仔細的把了把這人的脈,得出了結論:“雖然這藥激發了他們的潛能,又讓他們感覺不到疼痛,但我看他們根本就已經活不過兩個時辰了。”
楚子玉站直身,對著柳孝道:“我不太清楚他們服的是什麼藥,但看這些人的樣子,和我娘跟我講過的用來激發人的潛能的羅家的奇藥‘絕命’有些相像,但是威力明顯更強些,服下藥之後死得好像也更快些……”
正在這時,謝愛夢一腳踢飛了一個蒙面黑衣人,順手搶下他手裡的劍,刺進了另一個向她偷襲的黑衣人肩膀。
那黑衣人被謝愛夢刺中後,立刻將劍從肩膀上拔了出來,將沾著自己的血的劍向著謝愛夢一揮,劍上沾著的鮮血因為這一揮,向著謝愛夢濺去。
謝愛夢只顧著接住這黑衣人向自己揮來的一劍,並沒注意到那幾滴向著自己面頰飛來的血珠。
楚子玉一見,立刻對著謝愛夢高呼:“血裡有毒!”
謝愛夢一聽,立刻便想變招側身躲開,但已然慢了半拍。
就在謝愛夢心驚不已的時候,她身邊的柳笑一把抓過她,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避開了那幾滴毒血。
然後柳笑一按謝愛夢的肩膀,凌空躍出,還沒等落地便抬腳狠狠一踢,把這個蒙面黑衣人給踢飛了出去。
“大家小心了,這些人的血帶有劇毒,沾上了,面板便會迅速潰爛,並且會感覺極痛,好像刀割一樣……”楚子玉高聲向著大家喊道:“總之,千萬別沾到他們的血。別用兵器了,用兵器容易見血……”
彷彿是要印證楚子玉的話一般,楚豪身邊的一個手下一劍刺穿了一個蒙面黑衣人的胸膛,當他拔出劍的時候,那蒙面黑衣人的血濺到了他的身上和臉上。這人當下便覺得臉上一陣劇痛,他臉上沾到血的地方,立刻發紫腫脹起來,一觸,便有膿血流出。這人只覺得臉上越來越痛,有如刀割一樣,痛得他忍不住慘撥出聲。
謝愛夢一見之下頓時一陣後怕,趕緊從懷裡拿出手帕來蒙臉。
謝愛夢一邊手上忙著,一邊對著眾人大聲道:“快拿手帕把臉蒙上。”
眾人一經謝愛夢提醒,立刻紛紛摸出手帕矇住了臉。
魔教那這邊的人一見之下,也立刻有樣學樣,有手帕的拿手帕,沒手帕的撒衣角,一個個都把臉蒙了起來。
一時間,放眼望去,場面上除了蒙面的,還是蒙面的。
“子玉,這些人該不會是你娘那邊的人吧?”肖寒山一邊出掌,一邊向著楚子玉問道。
楚子玉一邊踢出一腳,一邊搖頭:“肯定不是的。羅家總共才幾個人,哪有能耐派出這麼多不怕死……不對……是存心找死的人來。再說現在羅家是我娘當家,我娘才不會無聊到去培養死士。”
柳孝已經肯定了之前自己的那個一閃而過的念頭是對的,他走到肖笑齊身旁,開口道:“大師伯,我們恐怕是中了別人的計了,從把那幾起滅門慘案栽贓到我爹頭上開始,就有人打著要滅了我們奇門的主意了。”
肖笑齊打飛一人,略略一想便明白了:“把那三起滅門慘案栽贓到綠柳山莊頭上除了是為了找替罪羊之外,還因為你是奇門的弟子。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我們奇門向來都極為團結,你家裡出了事,大家自然都不會袖手旁觀,肯定會趕來幫忙。因為是魔教的人動的手,我們遲早會找到魔教頭上來,自然會跟魔教起衝突,自然會給人可趁之機……”
肖寒山點住了一個蒙面黑衣人的穴道,接上:“滅了我們奇門,再滅了魔教,大家自然會以為是我們奇門和魔教一場大戰之後同歸於盡……”
柳孝轉頭對著楚子玉道:“能想出這樣的陰謀的,子玉兄,除了你,我真的是找不到可以懷疑的人了。”
楚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