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吧。”巫馬炎小聲地將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火焰使者沉吟了一會兒,擋下了正要質疑的阿衝:“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用這件事去要挾總盟主?你就可以得漁翁之利說不定撈得到真相?”
巫馬炎笑了:“你身居高位也有幾年了吧?難道還不知道有時候太過聰明不是一件好事情麼?”
火焰使者反唇相譏道:“太聰明是不好,可太傻了也很吃虧吧?自己都被人當槍使了還樂呵呵地感恩戴德難道就是一件好事麼?”
巫馬炎搖搖頭:“算不上把你們當槍使,我只是好奇。也不用你們感恩戴德。這事情你們能捅出來大家都有好處,你們要不想去管,我也沒什麼損失。但是,我能提供的就是這一條了。我有我的原則,今天是你們來問我要總盟主的把柄,明天總盟主又來問我要你們的把柄,你說我又當如何呢?”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件事尚未定論,還觸及不到我的原則底線,你們能利用好它是你們的本事,跟我沒有關係。所以,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吧。我只能幫到這個份上了。”
阿衝還想說什麼來反駁,卻被火焰使者攔住了,他沉吟道:“好吧,既然巫馬記者這樣坦言,我們再逼問下去反顯得不厚道了。行,這事我知道要怎麼做了,謝謝你告訴我們這個,我們會好好利用的。”
滅裡面,狄阿布羅的臉色很差,所有的魔都嚇得從他面前退卻了,而他卻還一言不發地坐在寶座上。雖然只是預熱,只是遊戲一場,但代價太大了,沒有得到一點好處,反倒損兵折將,鐵時空白道,果真不容小覷,攻打防護磁場這條路根本走不通,看來還是要傍一個高強的魔化人啊。他左思右想,天外魔君不是自己可以駕馭的,而且已是強弩之末,做不成大事的;葉赫那拉家已經土崩瓦解,也沒人可以共商大事……等等,前幾天不是說有葉家餘孽在銀時空蟲洞門口叫囂要找我麼?叫葉赫那拉……雄……封?是雄霸那一輩的呢,也許可以一試呢?
一天一夜了,天外魔君以一個姿勢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已經一天一夜了。天外山莊似乎比平時寂靜了不少,一批批魔化人的犧牲,一批批魔被消滅,天外山莊已經今非昔比了,如果灸舞現在反攻天外山莊絕對可以一舉攻下的。沮喪嗎?似乎有一點,但更多的是憤怒,是不甘心,是恨之入骨!而當他知道柳佩也加入了對付魔的行列,他就更加氣憤更加不甘心更加恨不得將灸舞碎屍萬段!現在的他滿眼綠光,作為柳芯芸揚·臻的理智已經所剩無幾,如果柳佩現在站在面前,只怕一樣會格殺勿論。這樣的天外魔君是可怕的,沒有一個魔化人願意這個時候接近,當然,非魔化人就很難說了,比如現在正在靠近天外雄殿的某人。
“誰?!”天外魔君陰冷的聲音透出一種受傷野獸的兇狠。
“老朋友。怎麼?你不打算見我麼?”一個黑影竄了進來。
“是你?你還敢到這裡來?”天外魔君冷冷地看向來人,身體因為激動微微有些向前傾,卻並沒有起來。聲音中卻透出一種將對方置於千里之外的寒意。
“我為什麼不敢來?你的天外山莊現在已經一片蕭條,我長驅直入幾乎都沒人攔我。看來我閉關養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嘛。”來人仰頭看向天外魔君,臉上戴著的正是那張黑色面具。
天外魔君悶哼了幾聲:“你來挑釁我?”
“不想。我來找你繼續合作的。”黑臉人幽幽地說。
“休想!”
“不要回答得那麼快,魔君大人。之前我們不是一直合作得很好嗎?至於後來,你擺我一道,我殺你一片,本就扯平了,沒什麼好說的。更何況你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除了我,你還有誰可以合作?想殺灸舞嗎?想奪到那四條足可以令我們稱霸十二個時空的項鍊嗎?你只有依靠我,只有我才能提供給你真正有用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