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向臥室走去,並且還好心的提醒道:“書上的內容你要全部都記住,否則,我就罰你再抄一遍……”
他用那略帶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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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之後,我從淺眠中醒了過來,但沒有立刻起身,而是看著身旁的路西法問道:“那孩子還在寫嗎?”
“是啊,只不過堅持不了多久了……”,他站了起來,弓起了身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才繼續說道,“你這麼玩,不怕把他玩壞了嗎?”
我這才從床上下來,無所謂的說道:“旱了就再換一個被。”
說完,我隨手整了整睡衣,走出了臥室,就見那鉑金男孩依然在書桌前認真的抄著書。只不過,他的手已經抖疵連筆都快握不住了,大顆大顆的汗珠沿著他那蒼白的臉頰流到了衣服上,毫無血色的嘴唇已經被咬出了血。
我來到了他的身後,看了看那翻開的書,他還是抄了不少的,第一次用這筆能寫這麼多已經不錯了。觀察了一會,我才開口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明天你再來繼續寫吧。”
盧修斯如釋重負,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使得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疲勞一下子反彈浪出來,他的意識最終陷入了一片黑暗。
見他向椅子旁邊倒去,我立刻伸手扶住了他,沒想到他居然昏過去了。我將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然後抱著他走進了浴室。
在溫暖池水的浸泡和溼熱蒸汽的薰染下,盧修斯蒼白的臉頰也逐漸的有了血色。我撫摸著趴在我懷中的鉑金男孩的頭髮,暗自嘆了口氣,這個小傢伙好像特別容易暈倒,單單在我的面前就已經暈倒很多次了,難道說我真的太嚴格了嗎?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小傢伙也只有暈倒的時候才會這麼老實,馬爾福家的人從來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感到懷中的人動了動,我低下頭撥開了他額前的頭髮,果然看到了他已經張開的淺灰色雙眼。
我伸出右手在空中輕輕一揮,一杯熱可可出現在了半空中,我拿過杯子遞到了他的面前,說:“把這個喝了,晚上再好好的睡一覺就沒事了。”
他很聽話的拿過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好像有心事的樣子,不過既然他不說,我也沒有問的必要。一時間安靜的浴室中,氣氛顯的有些詭異。
他喝完了杯中的可可,我打了一個響指,那杯子便消失了。盧修斯看著空空的雙手,再一次流露出了那種複雜的神色。
我沒有再過多的注意他,而是徑直的將他帶出了浴室,然後用一個簡單的魔法弄乾了他身上的水,說道:“把衣服穿好,你就可以走了。”說完,我便來到了書桌前,開始做自己的事情,沒有再理會他。過了一會,他穿好了衣服,便安靜得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那孩子好像很喜歡你……”,路西法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跳到了我的腿上。
我繼續寫著手中的東西,淺淺的一笑,“只是喜歡嗎?”
路西法動了動耳朵,想了一會,說道:“為什麼選擇他?”
我放下了筆,將記事本合上,然後靠在椅背上說道:“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他先來招惹我的呢。”
路西法有些無語了,這分明就是狡辯,可卻又是無法反對的事實,算了,只要那孩子能讓我多玩幾天,別那麼早壞掉就好了,再找一個能讓我感興趣的玩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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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這幾天,盧修斯每天都很準時的來我這裡抄書,只不過沒有再暈過去,看來是已經慢慢的適應了。而他也的確很聰明,可以說是過目不忘,抄過一遍之後基本將整本書的內容都記住了,我隨口問的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