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俱又歸於寧靜,只聽到暖閣外半融的雪水滑下殿角的“滴答”聲。
今晚無月,初更時暗黑的天幕就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雪。還沒到地上就消消地融了。
“聽說這幾日你總在床上窩著?”這人一到冬天就是寶,溫熱的身體總是誘惑著我手腳的流連攀附。立刻找到那屬於我的固定位置鑽了進去……呵,真比被子管用,已捂了一晚上的被子也總不見熱。
“哪有,我有起來用午膳和晚膳……”見他豎得越發高揚的眉毛我的聲音也隨即小了下來。
“明日叫太醫院的安德來給你看看脈,怕是得了嗜睡症。”半是認真半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