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而出‘吃你’的時候,鳳璃石化了,然後酒千說了一句‘開個玩笑’解救了他。可是,沒過多久,他再次石化了。
這是什麼情況啊?她對面的女人好歹算是個大家閨秀吧,就算在酒家是最不受寵的人,也總不至於虐待她呀。可是,此時她那實在是不堪入目的吃相簡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飯菜一送來,她便踢開桌邊放著的凳子,用力一吸將他的小塌挪到了桌邊,整個身子臥了進去。一雙小手不停的在桌上的碗碟中跳躍著,他就只能呆呆的看著桌上的食物一點點的全部被她吃了個精光,一點不剩。
“呃——”長長一聲飽嗝傳來,鳳璃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女人,酒家是不是虐待你呀?你怎麼像好幾年沒吃過飯的乞丐啊?”那食量,身為男人的他都望塵莫及,哦,不,連半點都及不上啊。
“呃,嘿嘿,不是啊,我食量大,食量大。”酒家的人雖然當她是廢物,不愛搭理她,但是大米飯還是有給她吃飽的。
“食量大,你還長成這樣?”鄙夷的瞟了她一眼,鳳璃表示費解。
“你懂什麼,本小姐這叫骨感,骨感懂不懂?”還之以鳳璃一個更加鄙視的眼神,酒千站起了身體,擺了一個看似撩人的姿勢,眼神迷離的看著鳳璃。
“不懂,這麼能吃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直覺的,他不想用‘本王’這個稱呼,因為那個稱呼好像可以拉遠他們之間的距離。
“不懂?”酒千故作驚奇,然後朝著他走進,拿起了他的雙手。
她的小手冰涼的,在這炎熱夏季摸起來很是舒服,那股清涼,使得他心神有些盪漾。
然,酒千接下來的話語與動作,使得他的心更加盪漾了。
“來來來,摸摸這裡,有沒有不盈一握的感覺?”酒千滿臉嬉戲的看著他,滿眼詢問。
他則是一臉愕然。
她,她竟然拿他的手去摸她的纖腰!
“你,你一向都這麼大膽嗎?你膽小懦弱的流言蜚語該死的是從哪裡傳來的?”這種女人也叫膽小,那大膽是不是得直接邀他上床了?可是,一想到上床,他怎麼覺得自己的心裡那麼不順暢呢?
“不就跟你一樣,裝出來的嘍。怎麼樣?本小姐摸起來是不是感覺還不錯?”
“不是。”是太不錯了,那腰身不但纖細無比,摸上去軟軟的,仿若無骨一般握在他的手中,他竟然覺得自己的下腹開始熱了起來。血液一直的從心臟裡,流向全身的四肢百骸,卻始終達不到他身為男人在女人面前最引以為傲的象徵。
心,仿若在最炙熱的時候被淋上了一盆冰寒的水一般,百感交集,糾結的難受。臉,瞬間煞白,他轉開了輪椅,一點也不想繼續面對著她。
“你怎麼了?”他回答不是,他還以為自己的身材有問題了,急忙不停的自我打量著。可是,他卻轉開了輪椅,背對著自己,她有些詫異。
“沒事。”口氣裡難以抑制的情緒波動卻洩露了他的心事。
“鳳璃,我們,做個朋友好不好?”她不再繼續追問,語氣也在瞬間緩了下來,氣氛有些低迷。
他的尷尬與辛酸被她的話輕易的掃除,他回過頭深深的凝望著酒千,滿眼的疑問和驚詫。
“怎麼?你也嫌棄我這個廢物嗎?”可愛的臉在鳳璃的詫異中瞬間變為苦澀,修眉低垂,雙目含淚,不再看鳳璃半分。
“少來了,你是不是裝上癮了?”他可沒錯過她低眉的那一瞬間,眼中閃過的狡黠。
“嘿嘿,被你發現了?那,你願意嗎?”做不成夫妻,至少他們可以做個朋友,彼此依賴依靠,傾訴苦水。
“好。”喉嚨裡,艱難的吐出一個低沉的音節,心,都在顫抖。他,要不是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