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梅雨媚臉上現出悽惶之色。
閻寶搖著頭沒有說話。
梅雨媚起身就往外走。
“梅雨媚,你去哪兒?”閻寶見她走到門口了,問。
“你還有事,我還呆在這兒幹什麼?”
“我沒事了,剛才已打了電話,晚上去陪她。”閻寶將她放在桌上的小坤包拿起後說,“走,我陪你散散心,喝杯茶吧。”
梅雨媚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她也沒去坐電梯,而是慢慢地沿著樓梯一步一步地往下走。走下樓後她才看見閻寶拿著她的包跟在後面,她伸手接過了包,對他揚了一下說:“你去忙吧,我一個人走走!”
“我反正沒事,陪你走走,去喝杯茶。”閻寶擔心她會出事。
梅雨媚看出了他的擔憂,便笑了一下,說:“沒事,我什麼場合沒見過,這點小事還能要我的命嗎?去吧,忙你自己的事去吧,真的,我沒事,我絕不會為這點事去跳河、上吊、臥軌、服毒的。”
閻寶還是有點不放心:“你真沒事?”見她點點頭後才轉身往電梯口走去。
“閻寶!”梅雨媚等他停下,轉身後才說,“謝謝你!”
梅雨媚走出電視臺大門不遠,就接到閻寶打來的電話,說錄影帶還在他那兒,問是他送下來,還是她自己來拿。
梅雨媚想都沒想就回答說:“先放在你那兒吧!”
梅雨媚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突然手機響了,她一看是常富波打來的,便掛了,過了一會,手機又響了,她見是電視臺的總機號碼,便接聽了,她剛準備開口喊“閻寶!”那頭便傳來常富波急促的聲音:“梅庭長,你在哪兒?”她沒有回答,將手機從耳邊拿走,放在手上看了幾秒後才掛掉。常富波已到電視臺,一定是想跟她解釋什麼,還有什麼可解釋的呢?
梅雨媚在街上走了一個多小時,她不停地走著,不停地思考著,不知什麼時候,她走到了“舊金山”西餐酒吧門前,迎賓小姐認識她,馬上推開了門,她駐足站了一會,她本不想進去的,因為聽到裡面傳出了貝多芬的第三交響曲《英雄》,很想仔細聆聽感受一下貝多芬的《英雄》,便抬腳走了進去,服務小姐問她坐大廳,還是包房,她指指大廳後便找了個緊靠牆角的位子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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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媚上班是極少遲到的,今天她卻遲到了,而且遲到一個多小時,她剛走上樓就看見常富波坐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
“對不起,昨天睡得晚,今天遲到了,也沒給庭裡打電話請假,我現在誠懇接受領導的批評,如果要處分我也沒有意見。”梅雨媚語氣極冷,梅雨媚和邢化雲坐一個辦公室,但邢化雲基本上沒有在辦公室,他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會議室幫庭裡的幹部或列印審理報告或列印判決書或者整理庭審筆錄。
“你就不能向我賠一個禮嗎?”常富波笑著說。
“我為什麼要給你賠禮?”梅雨媚說完這句話後,從小坤包裡拿出手機後,又將小坤包放入辦公桌底下。
“我不說你昨天罵了我、冤枉了我,至少今天我在這兒坐了半個多小時,也應該賠一個禮吧。”
“我一進門就說了‘對不起’三個字。我遲到了,請領導原諒,如果不能原諒就請求處分!”梅雨媚開啟手機後說道。
“我不想用什麼言語來表示我的清白,你瞭解我的為人,我也瞭解你,你覺得我會調包?”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為了一種慾望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這種事現在還發生得少嗎?”
“你現在並沒有證據說我調包了,是誰調了包,是我?是你?還是小偷?還是本身就沒有錄下來?這每一種可能性都有!”
“我有必要去調包?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我調包乾什麼?求官?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