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答應還能說什麼?
何情拉過孩子的手,細細地看了看,心疼得眼眶都紅了,“看看,病得臉上沒一點血色,連手上都是蒼白的!丫鬟太不會照顧了,該罰!”
“娘,病著都會這樣,不關丫鬟的事,養幾天就會好了。”好一段時間沒吃迷影草的種子了,怎麼這麼快就白回來了。
何情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孩子,想到自己遠在天邊的兒子,若是也病了,是否也有人這般細心關懷,越想越傷心,眼前的臉漸漸與兒子的小臉重合,她一陣恍惚,把孩子抱入懷中。
陷入何情懷中,微生憶漣有些納悶,這演的是哪出呀,感覺自己被越抱越緊,不得不輕聲叫喚:“娘,孩兒喘不過氣來了。”
稚嫩的童音將何情驚醒,鬆開手,笑笑地看著做大口呼吸狀的孩子,“娘好久沒抱過漣兒了,漣兒不想娘?”
“漣兒長大了!”
“小孩子家家,那裡就長大了?”
“娘!”
“好好好,娘不逗你了。”何情狀似無心地掃過玉佩,“玉佩漣兒一直戴在身上?”
“是”低頭看胸前的玉佩,樣式簡簡單單,只是雕著一個漣字。
“漣兒要記得好好戴著。”穆姐姐,您的孩子都這麼大了,若泉下有知您該安心了,“娘不吵漣兒休息了,不用送娘了。”
……
又到晚上了,屋裡靜得只有他呼吸的聲音,微生憶漣睜著眼,那種憋悶的感覺又來了,而且比之前還要強烈。幾乎是無法剋制地,他起身推開窗,然後飛了出去?飛了出去!他不是做夢?
就在微生憶漣萬分震撼的時候,感覺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驚得他倒退兩步,定神一看。
女孩還是一身粉嫩嫩,笑嘻嘻地站在空中,“嚇到了吧!”得意完還不忘圍著微生憶漣轉兩圈,“奇怪,真是奇怪。”
“奇怪什麼?”她不會是鬼吧?
“奇怪你呀,我的地頭上有這麼奇怪的事,以前怎麼沒發現?”
“別說你,我以前也沒發現自己有這樣的能力。”
女孩瞪他一眼,兩腮幫鼓鼓的,“你不怕我吃了你?”
“我做人就這麼神,做鬼肯定更厲害,你都不怕,我怕什麼?”微生憶漣很是無所謂的道,來呀,看誰怕誰。
女孩撐不住笑了出聲,“從前就覺得你古古怪怪,沒想到這麼好玩!”
“從前?”
“那當然!”晃著頭上的小辮子,女孩一臉自得,“也不看看我是誰,這方圓五十里都是我的地盤,哪邊老鼠偷了幾顆米,我都知道!”
微生憶漣看到她一臉臭屁的樣子,就想拆臺,“那你說說看,我院裡的老鼠今天偷了幾顆米?”
“就一顆,吃飽了就飛到我面前找罵!”定定瞪著她,做咬牙切齒狀。
微生憶漣搖搖頭,決定轉移話題,“你叫什麼名?我總不能一直喂喂喂的叫你吧。”
“草草。”草草自豪地說著,一臉都是笑意。
“你是草變的妖怪?”
“你才是草變的呢!聽過草能變妖怪的嗎?一點常識都沒有!我是這的土地婆!”
啊?土地婆?“你是神仙?”這也有天庭嗎?
“還遠著呢!我的天劫還要等五百年,現在不過是個土地精,當然在你們凡人眼中我確實是神仙。”
微生憶漣無語,原來他不僅穿越了,還是進的玄幻界,“草草你已經活了多久了?”
“記不清了,至少我度第一次天劫的時候,你的太爺爺還沒在這建府,算來也有一千年了吧。”
“豈不是府裡所有的事你都知道?”
“是呀!不說遠的,就說現在,這府裡幾個女人明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