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門之交,前去遊說他們,看看他們什麼意思,然後再加以定奪!”妙因禪師微笑著說道:“你能夠把門中至關重要的秘笈放心的交與我手,當真是胸襟廣闊!”無諍搖頭笑道:“我只是看你們這些老和尚是好人罷了!並沒有想那麼多,請大師著重為我尋找譯經之人,我去為佛門中出些力氣,也算是報答了大師們的恩情!”
妙因禪師點頭說道:“好吧!不過你若能夠說服那些玄門支援佛門,而且與我們和平相處的話,也算是功德無量了!”無諍拜謝了妙因禪師,隨即去和解軒轅告別,解軒轅沉吟了半晌,才開口說道:“你此次前去一定要小心,我在這裡等待譯經的訊息,一旦譯成,我馬上便回清虛谷去,到時候我們在清虛谷見面吧!”
無諍馬上離開了雪峰寺,朝武當山的方向行了去,一路上舟馬勞頓,便來到了武當的山腳下客棧歇息。只見這山下的鎮子中異常熱鬧,簡直不下任何一個州府縣城,無諍朝武當山頂看去,只見這裡紫雲成蓋,當真是一處仙家寶地,正獨自飲酒朝山頂看著,忽然聽到一個聲音說道:“知生知死,知貴知賤!”
無諍忙回頭觀看,只見遠遠走來一箇中年男子,此人手中拿著卦幡,正是那闊別已久的天下第一相師董承平!無諍忙起身朝董承平打著招呼,董承平見到無諍,立即大喜著走到了桌子前。無諍拱手說道:“不知董前輩別來無恙!?”董承平點頭說道:“唉,上次你們從那小明王的手中將我救出,我便一直在江湖中低調行走,再不敢過於張揚了!”
無諍笑道:“原來董先生也學得如此奸猾了!”董承平嘆息著說道:“我知道你玄乙門中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這都是早已註定的,日後玄乙門定會在你手中發揚光大,請張兄弟好生活著!”隨即又問起了無諍為何到武當派山下來,無諍忙把事情的經過講與董承平,董承平掐指一算,隨即搖頭說道:“這武當派乃是天下玄門重地,而且我見這山中似乎殺氣升騰,還請張兄弟不要上山為妙!”
無諍笑著給董承平斟滿酒,隨即說道:“天下間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我懼怕的!?我玄乙門如今淪落到了這個地步,想必你也是知曉,若是我再任憑天下玄門胡作非為,那天下蒼生恐怕就會遭殃了!而且玄門之中向來爭鬥不休,如果失去了佛門的制衡,那日後想不到就會往什麼方向發展。”
董承平點頭說道:“我知道勸阻不住你,但是你一定要多加小心!”無諍點頭說道:“多謝先生教誨,不過我們今天只管一醉方休,不問其他!”兩個人在客棧的門前一陣痛飲,隨即便在客棧中休息了一晚。
第二日,無諍早早的拜別了董承平,往武當山上行了去,只見鬱鬱蔥蔥的蒼山翠嶺,登山的大路卻一個人影也沒有,無諍心中猶疑,怎麼這天下古剎為何如此冷清,不多時便來到了一處山巒的空地上,無諍見前面有一個孩童正蹲在地上擺弄著一些小棍玩耍,便走過去輕聲問道:“請問這位小哥!為什麼這武當山中如此冷清啊!?你又是誰家的孩子,怎麼自己在這裡一個人玩耍!??”
卻見那童子彷彿沒有聽到一般,無諍又重複的問了一遍,仍舊沒有回答,無諍心中暗想原來這小兒乃是一個聾啞之人,便轉身朝山頂走去,只見四周安靜異常,仍舊沒有道士從路邊經過,無諍向前走了一段,隨即心中驀地一動,只見前面遠遠的地上正蹲著一個童兒,彷彿和剛才的那個童子一般無二!
無諍立即知曉自己剛才不過是在這裡原地打轉,而正是地上的那童兒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