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倩在樂心慈的身邊大哭,卻見白慕容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即對無諍說道:“師弟,你連日征戰甚是幸苦,還是先去休息吧”
無諍搖頭說道:“師兄放心,我沒有事,本該死的是我,但是大師兄卻”白慕嘆息著說道:“這也是他的選擇和命數,你切莫要再悲傷了,天下之事本就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大師兄進門的時候,他就早已領悟箇中道理了!”
無諍點頭說道:“我在這裡為兩位師兄守靈,師兄統領門中諸事,先去歇息吧!”白慕容點頭說道:“我去外面安排一下其他人,一會過來換你。”說著便向靈堂外走了去。無諍默默的流著眼淚,心中無比的淒涼。
過了片刻,無諍對李小倩說道:“師姐在臨走之時,曾經囑咐我,讓我將你送到你爹爹李懿那去,過幾日我們化了心慈師姐的屍體,我便動身送你前去!”李小倩只是痛哭,隨即搖頭說道:“我不去,我只和我娘在一起!”
無諍見罷嘆息著搖了搖頭,卻見靈堂大門被人推開,卻見諸位玄門好友一一走了進來,溫白鹿拍了拍無諍的肩膀說道:“不要太悲傷了,你身體現在極度虛弱,還是修養丹元要緊!”眾人也都隨聲附和著。豔鬼王走到陸星羽的身邊,默默的下淚來,無諍心知她極為戀慕陸師兄,但今日卻是天人永隔,當真是造化弄人!!!
忽然溫白鹿走到陸星羽的身邊,隨即暗暗的拿出一件很小的事物,無諍忙向他看去,只見溫白鹿手中的是一個方形的寶函。隨即溫白鹿藉助眾人安慰無諍之時,偷偷的用食指向陸星羽雙耳的拴馬樁上一劃,隨即那耳贅便輕輕的落到那寒氣四散的寶函中。溫白鹿將那盒子放進懷中,便好像沒有發生一樣。
無諍看在眼中,便拉過溫白鹿說道:“那時師兄和我說起這件事,我心中本是極為不願,而且也不解你會如何知曉我們所說的話的。”溫白鹿低聲說道:“我天生便有讀唇術,便能知曉他所言之事,而且此事事關重大,我暫時替你將陸師兄的耳贅儲存,等日後你來我藥王門,我為你接續上,也算是延續了師兄的遺志了。”
無諍點了點頭。隨即眾人便向無諍一一辭行,無諍在山門前拜謝了諸位好友,便和胡不違送走了這些玄門中人。胡不違嘆息著說:“唉,看來此次大劫,玄乙門從此真要一蹶不振嗎!?”無諍聽了這話,心中也是一陣迷茫。獨自在火麟殿中呆了很久,眼見快要到晚飯時分,但無諍哪裡能吃得進去,便前去探望宗平的病情。
卻見落雨正在給宗平服下湯藥,宗平知道樂心慈和陸星羽之事,只是默默的流淚,連一口丹藥也喝不進去。無諍安慰他說道:“師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還是安心靜養吧!”宗平忽然起身放聲大哭,無諍從未見過宗平如此激動,也跟著落下淚來,隨即心中一動,便對落雨說道:“姐姐,我現在去吩咐門中的弟子,讓他們乘伏羲宮的馬車,送你們到清虛谷去靜養一陣,伏羲宮有我和其他師兄把守,而且那些妖人也是元氣大傷,不能再輕易殺回來了!”
落雨聽罷點頭說道:“我也是一直擔心他的病情,若是一直在這伏羲宮中,難免會觸景傷情,也許去我蘇師伯那裡,會為他的病情有好處。”說著便收拾行李,無諍叫來門中弟子,將二人護送出伏羲宮內,看著二人遠去的馬車,無諍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悵然之時,無諍呆呆的朝水榭林中走了去,忽然聽到一陣極為冷峻的琴聲,無諍知曉這是白慕容在這裡以琴解憂,便走到亭閣前靜靜的聆聽起來,半晌,白慕容停住琴絃,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