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倒地身死,卻毫無損害的站了起來呢!??
無諍赤著臂膀,看了看易古生說道:“咦?你剛才的手臂不是已經變成枯骨了麼?怎麼現在又恢復了啊!??”易古生沒有回答,指著無諍胸前的一道血痕,大聲說道:“這這不可能!你明明是受了我的毒煞!怎麼不倒在地上抽搐?而且上身連一點青色的毒氣都沒有!?”
無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便拍著胸脯大聲說道:“我是百毒不侵!受了你那一擊,其實也算不得什麼!不信?!我們再來拼鬥!”易古生聽罷將信將疑,隨即又朝無諍撲了過去!幾個回合過去,無諍腦中又受到那毒煞的侵襲,隨即一陣眩暈,易古生又趁機而入,雙掌隨即又插在了無諍的胸口,這次連破體的聲音也沒有,居然被無諍運起的丹氣震得跌倒在地上
無諍立即大聲笑道:“怎麼樣!?你現在相信我所說的話來了吧!?”卻聽遠處的韋青田在一旁冷冷的說道:“這小子是用劍氣將自己的身周嚴密的防護住了,憑你的‘鬼煞手’功夫,還不能把他怎麼樣!”無諍聽了,立即“哦”了一聲,自語的說道:“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那雙手臂如此的恐怖,卻是個障眼法”
易古生聽無諍和韋青田如此輕視自己,心中也甚是不服,驀地起身運息,便還要和無諍再戰。卻見溫白鹿將身上的一個瓷瓶扔了過來,無諍伸手接了去。溫白鹿大聲對無諍說道:“你把我煉製的逍遙膏塗在口鼻上,便能不受他毒煞的侵襲,那樣你便不會如方才那般暈厥了!”
無諍聽罷,頓時大喜道:“多謝溫師兄!”原來他在被溫白鹿擒到之時,將那一罐子的逍遙膏塗抹在身上,如今早已被身上的汗水洗刷掉。才被易古生的毒煞進入口鼻導致腦中眩暈。易古生見溫白鹿相助無諍,頓時縱上身來,要把那瓷瓶擊碎,無諍早已輕巧的躲過,隨即將藥膏倒在雙手,胡亂的向臉上塗抹了一番,立即將瓷瓶朝易古生擲了去,厲聲說道:“藥王門的妖人!老子要把你們一個個都斬殺了!!!”
說罷便朝易古生衝了上來!易古生被無諍的凶神惡煞般的氣勢所驚到,慌張的遠遠向一旁跑了去。溫白鹿見無諍忽然發起狂來,隨即搖了搖頭說道:“唉,看來是他過量用這藥膏所致”高大原對溫白鹿說道:“他不會連我們也一起殺了吧!?”溫白鹿笑道:“當然不會,不過,這樣也會使他的戰力增加。”
高大原正要說話,忽然覺得自己身後一陣劇痛,隨即哀嚎著倒在了地上,溫白鹿大驚,忙把他扶到一旁,只見樊無淚居然從地上站起,面目早已被那藥火灼燒的如同一個藥人的模樣!樊無淚如今眼中四處都是被自己斬殺淬鍊的藥人!原來溫白鹿的酒中的藥物盡是些使人神智不清產生幻覺的東西,被這樊無淚全數的吸取了去,才變成現在的癲狂!
溫白鹿見樊無淚受到如此厲害的攻擊,仍舊能起身戰鬥,心中也不禁欽佩起來。卻聽樊無淚獰笑著說道:“溫白鹿!你以為你淬鍊的雕蟲小技,便能將我弄死嗎!我早已將天山的玉冰蠶煉製成丹元的一部分!你雖是能將我灼燒,但我反而吸取了你的那些丹藥的靈氣,如今已經是不死之身了!哈哈!哈哈哈哈————”
溫白鹿見狀,忙舉起高大原向一旁遠遠的擲去,隨即樊無淚已經撲到他的身邊,溫白鹿立即將緬香刀的氣勁纏裹到手中,向樊無淚的心口捅了進去,誰知自己的手掌如同碰到了一塊生鐵之上!樊無淚剎那便將溫白鹿的右手捉住,瞪著令人恐怖的雙眼,獰笑著將溫白鹿高高舉起!
高大原見自己的主人被制,此時報恩的心裡油然而生!立即大聲呼喝著朝樊無淚跑了過去!樊無淚大聲喝道:“滾開!!!”一腳便將高大原踢飛出去,高大原倒地人事不省。韋青田見樊無淚變成如此模樣,頓時在一旁手舞足蹈的說道:“好!好!哈哈!我沒有做成的事情!如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