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把樓中的桌椅窗欞都砍的零零碎碎,卻沒有討得去半點好處,我將那幾個妖人弟子打翻在地,正想出手在暗中助我大師兄,忽然從樓下走上來一個人,那人三十多歲的模樣,一見那白髮老者,便叫出聲來,大聲說道:‘歐陽野,你怎麼在此次與人砍殺了起來啊?’
我聞聽大駭,原來這老者便是那明王府的客卿,吳餘生的師弟,白髮魔人歐陽野!那魔人一見來了幫手,便住手大聲說道:‘玄乙門的孽障在此,還不助我射殺了他!’那人聽了,卻也未曾動手,便拱手說道:‘在下乃是離天宗門下弟子,敢問閣下有什麼怨結之事,與我這老友在此纏鬥啊?’我正欲答話,突然見此人揮手便是一道刀芒,砍向我大師兄,我正要阻攔卻也實在來不及。
只見那黃澄澄的刀影,破過我師兄設下的玄虛之壁,極其迅速的砍向我師兄,我師兄憑空便將那刀芒抓在手中一捏而碎,那誅天劍從一旁飛射那人,一下便將他血染當堂,只見那人胸口處血氣噴濺,轉眼就死在地上了。
那歐陽野眼見再無勝算,便飛身從樓中窗子躍了出去,瞬間便無影無蹤。只見我大師兄看了看地上的那人,便回過頭來衝歐陽野的去處大聲喝道:‘今日發生這一切之事,都是我陸星羽一人所為,與玄乙門無任何關聯!’說著轉瞬間便沒了去處。”
眾人一聽陸星羽將那離天宗的門人手刃當場,便都默然不語。
半晌,白慕容坐在一旁說道:“大師兄雖說為了救同門出手誅兇,但這次刈殺了離天宗門下的人,想是以後沒有那麼簡單”
夏侯商聞聽厲聲說道:“便是我殺了他離天宗的妖人,卻又怎樣?!那離天宗本來便是我玄乙一支的旁門左道,憑那些烏合之眾,也敢與我伏羲宮分庭抗禮!此事休要再提!若那離天宗找上門來,正好替我那師尊清理門戶!”說著便離開座位,往自己的養生閣歇息去了。
白慕容看著師弟們,沉吟了半晌說道:“近日叫我門中子弟,莫要在外生惹是非,等心慈師妹她們回來,我們在一同商議對策,此事恐怕是與離天宗結下了樑子了,我們大家也都要謹慎為好!”眾人點頭,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殿所去了。
無諍與宗平見皮橫被貶過到後山中懺悔思過,二人平日因為與皮橫久處,感情甚篤,便商議著想去那山後看望皮橫。
宗平說道:“我們去經雲師兄那裡問些療傷復元的仙靈寶藥,然後到火麟殿中那丹房中取得一些給皮師兄送去。”說著二人便往謝經雲所在的地方去了。
見到謝經雲,正看他在一旁為皮橫的事情傷神憂惱。
無諍走過去說道:“師兄,我聽聞皮師兄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可有此事?”
謝經雲苦笑著說道:“回來有什麼好處?還不是被罰往後山思過,我現在擔心他那傷處,若不及時療治,只怕多年的道法修學要毀於一旦,只是師尊又定下嚴規,不準任何人接觸皮師兄,這可怎生是好!”說著搖了搖頭。
無諍便故作天真的問道:“倘若有人受了與皮師兄一樣的傷處,卻又用什麼靈藥才能醫治?”
謝經雲聞聽,便含糊的答道:“倘若有人受了皮師兄那樣的劍傷,外用黃石丹研碎塗抹,內服歸元散,用煉製的藥酒順服,不超半月,便能痊癒。”說罷便起身離去。
無諍見謝經雲起身時,那火麟殿中的鑰匙落在了地下,便笑著看了看宗平。謝經雲明白無諍與宗平想為皮橫療傷,又因為自己不能違背師命,當下並不說破,只是告與那療傷的藥方。他們三人心照不宣,都瞭解彼此的所思所想。
無諍與宗平便來到火麟殿裡,見四下無人,用謝經雲遺下的鑰匙將門鎖開啟,取出那療傷的寶藥,便出了殿中,往那後山走去。
那山後也四處都是廟宇,只是用來放置宮中一些經卷疏解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