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忙端上幾壺美酒,隨即又端上了四道精美的菜餚,分別是“紅燒獅子頭”“清蒸閘蟹”“悶燒鯉魚”以及“東坡肘子”。
黎長生見狀,早已垂涎欲滴,忙揮動竹筷,也不管陵媧二人,自顧自的吃喝起來。崔久保一見,忙與他爭搶起來。他自幼命苦,在靈龜島時平常也多是食用海中的東西,隨無諍到那伏羲宮,卻整日清宴素席,嘴裡早就淡出鳥來,今日哪管其他,頓時與黎長生風捲殘雲一般饕餮起來!
陵媧見他們吃的興起,菜餚越發的見少,只得將小二叫出,又上了一些酒菜。崔久保幾杯美酒下肚,臉上也泛起了紅暈來,隨即將褲帶解下,搭在靠椅上繼續揮動筷箸。那黎長生吃的正興奮,也不顧陵媧在一旁,居然將上衣脫去,赤著白白胖胖的臂膀,頃刻那肚子便如球狀一般鼓了起來!
陵媧也是江湖兒女,自幼隨鐵獄頭陀長在深山中,卻也不計較這些,忽然見他二人如此吃相,忍不住捂著嘴巴大笑起來。崔久保鼓著腮幫,怔了一怔,隨即示意讓陵媧不必客氣,也一同吃喝。陵媧也不客氣,便也參與到其中,直驚的樓中滿堂客人四顧相望,呆呆看著這二男一女!
第五十六回 黎長生醉踹歐陽野 崔久保矇混入敵席
三人吃了半晌,都酒足飯飽,黎長生躺在座椅上,鼓起圓圓的雪白肚皮,打著飽嗝。臉上呈現出緋紅的酒氣來。崔久保雖是削瘦,但被這一頓大餐填飽,也是雙手捧著鼓起的肚皮,忽然叫道:“我不行了,我要去廁所!”隨即轉身吃力的下樓去了。只有陵媧坐在座位上,剔著牙齒,好似地主婆一般的模樣。
只見店小二走上樓來,看了看黎長生二人說道:“客官吃的可好?”黎長生坐在那裡,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惜如此的廚藝美酒,怎麼淪落到市井街頭上,白白的可惜。”那小二笑道:“客官有所不知,這‘鳳儀樓’乃是明王府中的管家所有,所以這裡請來的廚子,也都是曾經王府上的人。即是您覺得滿意,不知什麼時候將帳錢結了,若是一會還要什麼,小的再給您添!”
黎長生擺了擺手說道:“你且下去等候,付賬的人一會便會前來,‘嗝’——”隨即打了一個飽嗝,那小二無奈,便轉身從樓上下去招呼客人去了。
這時卻聽樓梯響動,一行人隨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走上樓來,幾人向四處看了看,見生意紅火,隨即坐到黎長生所在的隔壁客間裡,其中有一個頭發稀疏的老者大聲喊道:“店家!上酒來!!!”這一聲爆喝,著實讓樓上的客人一驚!
崔久保解手回到樓中,正聞聽這一聲爆喝,便嘟囔著回到自己的客間,隨即對黎長生說道:“不知哪裡來的雜碎,在這裡大吵大鬧,當真讓人不爽。”那隔間只是隔著一道屏風般的木牆,隔壁爆喝的那老叟聞聽,便要過來與崔久保理論,卻聽那個白髮老人阻攔說:“哎!莫兄怎麼如此不鎮定?不過是些粗人,與他們計較什麼。我們還是坐在這裡吃酒,靜靜的等候那些人的到來!”
那姓莫的老者不屑的哼道:“若不是明王府的營生,我定會拆了此處!哪曾聽過這般山野之人的囂張!”那白髮老者給姓莫的斟了一杯酒,隨即眾人暢飲進去。
卻見黎長生從座位上起身,大聲對樓下的店小二嚷道:“小二!上來結賬!”那小二聞聽忙喜笑顏開的跑了上來應答道:“好咧!”隨即看著三人問道:“敢問客官!是哪一位付賬啊?”
黎長生指了指身後的隔間說道:“隔壁是我們的朋友,你只管向他們討要酒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