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那陵後有一安睡的女嬰,被包裹在襁褓之中,那女孩背上刺了幾個篆字,想是與這場宮廷鉅變有關。我怕她日後被朝廷的鷹犬發現,便求那藥王門的掌門用天下最厲害的藥物,在她身後刺滿了青跡,用來掩飾。他日尋到藥王,便可用他的乩水擦拭去,初次之外,天下再無第二人能解。”
說著便對無諍說道:“她的身世,只有靠你日後來解開謎底了。”
無諍起身,對頭陀說道:“前輩,你不是那邪魔外道,我帶們一同離開此地。”說著便想扶起鐵獄頭陀。那頭陀掙扎著說道:“我不會在離開此地,若是跟你們一起,只怕洩了陵媧的蹤跡,我多年來不讓陵媧到江湖去,是怕她被那些鷹犬識破,二是江湖中險惡非常,想找一個磊落之人卻是萬難,如今與你相鬥一場,便知你有保護她的能力,我也就心安了。”
說著在身中拿出一張獸皮來,無諍見那獸皮上密密麻麻滿是蠅頭小字,似乎是什麼功法秘笈,便定睛向那張獸皮看去
第三十三回 離西華二女爭風 遊烏鎮偶見驚奇
無諍凝神向那獸皮看去,卻見滿是蠅頭小楷,鐵獄頭陀對無諍說道:“這是我多年來潛心研修的功法秘笈,如今也一同交付與你,希望你能用這功法行仁俠之事。”
無諍忙拱手說道:“這是大師的心血,晚輩如何能佔位己有啊,何況你不是還有一個排教的徒弟嗎,他日只轉交給他便可。”
鐵獄頭陀知道無諍所說是那符衝,便苦笑了一下,隨即說道:“我當年在江湖中四處躲避那朝中鷹犬的搜捕,一次在江中遭到他們的伏擊,還是那符衝的母親將我搭救到排教中,那時我雖說不濟,但畢竟欠人家的恩情,便決定日後成就必報此恩。多年前那符衝找到我,要拜學我那絕技,其他一概不學,誰知他卻拿我這絕技向白髮道人復仇但他水上的功夫了得,丹氣卻是不足,便不是白髮道人的對手。”
伸手將那獸皮伸到無諍的面前,無諍見他如此誠意,便也不好推辭,便對頭陀說道:“孩兒先為前輩保管,日後你尋到佳徒,再拱手奉還!”
無諍將那獸皮藏進囊中,離別之時,不免心酸起來,沉吟了一會,便對頭陀說道:“既然大師不願離開此地,那我等就此告辭!”說著便扶起謝經雲,拜別於他。那陵媧雖說不捨義父,扯著那頭陀的手臂不放,但那頭陀以死相挾,這才含淚與無諍三人離去,無諍施展出飛劍,扛起謝經雲,那陵媧甚是靈巧,順著下來的葛藤,也飛速的攀爬上去了。
無諍一直擔心那君師要到皮橫所在之地行那卑鄙的手段,又在這天坑中耽擱了許久,眼見天光大亮,心下不免著急起來。便對陵媧說道:“拜託姑娘照顧我師兄回到大路上,我先行去了,以免同門遭那姓君的毒手!”說罷催動真力,往山中大路飛身而去。
不多時,無諍奔到山路近前,遠遠的望去,眾人都似無恙,那君師要並沒有回來誅害眾人,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那鳳仙門的掌門與門眾,雖說身體仍有些虛弱,但解了那蠱毒,又吐納了多時,丹氣畢竟恢復了大半。無諍將方才的事情向眾人述說了一番,眾人才如夢初醒,方知那白蓮門乃是斡旋在玄乙門內的奸細。
無諍向大夥說道:“事不宜遲!我與崔大哥帶著幾個幫手,去廟宇後面起出財物,落雨姐姐仍與皮師兄等在此地等我經雲師兄,我取出財物,馬上回來與大夥匯合!”
無諍與崔久保,攜著幾個伏羲宮的道人,推著大車,往那廟宇處走去,久保開口問道:“那廟中的女孩,卻不知到哪裡去了,可能趁著大夥不備,獨自逃了吧?”
無諍微笑了一下,隨即答道:“一會我們回去,你便能見到他了。”久保正要詢問,卻忽然望著那廟前的一顆樹上,吊著一人,頓時壓低嗓子,沉聲說道:“想是有敵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