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以你的手段把我腦子裡的那段記憶抹除了?”阿寧發著不甘心的怒火,她不明白為什麼李長生非要抓著她不放。完全把她當成了自己的一個慾望的工具,至少在阿寧的心裡她就是如此認為的。
陳文錦也有些意外的看著飯桌上的兩人,自己來到北京陳文錦就戴著人皮面具生活了。一直生活的很安靜,她沒有想到這位阿寧姑娘竟然有了三次把自己的訊息傳給裘德考的行為。
“我只是想讓你,更清楚的認清這個世界而己。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一直給一個洋鬼子如此賣命,你投他什麼?他所追求的長生,不是他一個洋鬼子所能得到的。早就告訴過你,有些事情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決定了。好好想想吧,做個人不好嗎?”李長生無奈的說著,這兩年來該玩的也玩的了,該花的也花了。
李長生忽然不願意就這樣子的,做一個只在肉體上佔有一個女人的生活了。抽過張起靈的血,也去讓人幫著尋找過藏地的白瑪一族。只是一切都不是那理想,白瑪同族裡的後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血脈存在。
為此李長生還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在藏地修建學校,讓那些躲在深山老林裡的人走出來。
可是相對比起白瑪一族來說,東北的張家卻是徹底的消失了。除了小哥張起靈,好像張家就絕種了一樣。這也讓李長生最後只能把希望停留在了張起靈身上。
而廣西巴乃之地的張家古樓,卻也是李長生能找到張家之人的唯一線索。不論是小說中的損玉,還是記憶裡沒有看到結束的損銅在這個世界都是真實存在的。這些都是吳三省在消失之前,用來交換他出手保護吳邪和解雨臣的條件。
“來了,”看著出現在自己家裡的,吳邪和小哥李長生帶著黑金古劍走出了書房。
小哥的雙眼卻是死死的盯著,李長生手上的古劍。
“我的條件,你應該很清楚。哪怕你是失憶了,可是你的身份就決定了有些事情我只能找你談。劍可以給你,可是你我的東西你得同意。”李長生伸手把古劍遞到了失憶了的小哥面前。二人相當默契的沒有開口問什麼,同時看著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