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端著牛肉出來的時候,這二人已經喝了半罈子了。
“有你們這樣喝的嗎?我就去切個牛肉的功夫,你們就在這喝了半壇了?”琴兒拿起酒罈準備給二人倒酒的時候,感受著酒罈的重量時不滿的對著桌上的二人說道。
“怪我,怪我了。主要是我這又餓又渴的,喝的有些急了。”李長生立馬開口幫著解釋起來,從這二人的親密的狀態上,李長生能看出這位青袍男子和這位琴兒並不只是簡單的主,僕關係。
“琴兒快給我們把酒倒上,難怪能碰到一個能如此喝酒的人。”青袍男子笑著對琴兒說道。
“哼,他可是來找我們麻煩的。你不還這樣和他喝酒,不怕喝多了他對我們出手?”琴兒一邊倒著酒一邊小聲的滴沽著。
“哦,這個琴兒姑娘呀。我這也沒說我是來找魔教麻煩的呀?你就這麼希望我是來找茬的呀。”李長生笑著打趣起來。
“你不是來找麻煩的?那死胖子不是你殺的?”琴兒放下酒罈,雙眼看著李長生反問起來。
李長生端起酒碗,小喝了一口說道:“那位是我殺的,可是也沒辦法呀。我這剛出雲南就碰到她了,同為魔教的人,她的為人你們會不知道?我也是逼不得已呀,不是我殺她,就是她抓我。我這大好年華可不想跟著那麼一個長的像豬一樣的女人身邊。
為了自己的幸福的生活,和以後的人生自由我只能動手了,總不能委屈自己吧?”
“哼,那你還找到這裡來了?”琴兒不服的反駁道。
“我見過,中原武林中百曉生兵器譜排第一的天機老人。發現那老頭也就那樣,而那位百曉生排兵器譜的時候,不但沒排女人,魔教的人也一個沒有排。正好趁這個機會,來看看魔教裡的高手是什麼樣子的。習武之人,總是想去看看最上面的風景不是。”李長生笑道。
李長生看似是在回答琴兒的話,實則是把自己來這的目地給眼前這位青袍男子說清楚了。別一會搞出什麼誤會了,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能和自己喝酒的搭子。李長生可不希望一會酒剛喝完,二人就生死相搏起來。
“你的武功很厲害?也對要不你也殺不了那個胖女人。公子你看吧,這傢伙一會還要找你打一架。你還給他酒喝。”琴兒變臉很快的說道。最後還不忘對著青袍男子來了句。
“好了,琴兒別亂說話了。我守在這孤鎮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來個能陪我喝酒的人。你這到是說拉著人家說的沒完沒了的。
只是李公子對自己的功夫如此自信到是少見呀。連姓孫的天機老人都看不上?那可是和當年沈浪大俠同年代的人。”青袍男子先是對著琴兒說了兩句,最後把話轉到了李長生這裡。
這剛一直沒有打琴兒的話,自然也有著想透過她的嘴裡能問出一些李長生的來意的用意。
“那老頭子,功力是不錯。可是打敗他我還是很自信的,可惜浪沈出海不知去向了。要不我真的很想見識一下《無敵寶鑑》和《滄浪劍法》。”李長生一臉嚮往的回道。
“這兩個武學那都是世間絕頂的存在,沒想到長生劍還有如此打算。真是讓人佩服。”青袍男子,愣了一下神最後才開口。眼前的李長生看著才二十來歲,沒想到他會有如此底氣。
而且看著李長生說起沈浪時的神情,他相信這位長生劍,李長生雖說姓李應該不是李尋歡的人。畢竟沈浪和李尋歡的父親那可是莫逆之交。
這位明顯是沒有見過那位已經出海了的沈浪,而沈浪曾經在李府住過些日子。
“這有什麼的,你們魔教不是也有著《天地交徵陰陽大悲賦》這種逆天的功法嗎?傳言《天地交徵陰陽大悲賦》成書之時天地同泣,著書之人被天罰吞血而亡。我想這《天地交徵陰陽大悲賦》應該不比《無敵寶鑑》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