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滾水衝不開的晦澀青春。一大片接一大片的漆黑,
敦實地壓在肩頭和腳面上……終於遠遠有一點靈明不
昧的街燈,於是我邊哼歌邊走過去。我哼的是一首叫
《老路小路》的歌。我喜歡改了它的副歌來唱:
老路唱起的那首歌/ 為何讓我淚眼模糊/ 為何那
些落花流水留也留不住/ 為何那些滾燙的溫度總相
忘於江湖/ 為何總有些遺憾留在酒杯最深處……
路平剛才電話裡跟我說:“什麼時候回麗江?累
了就別撐著了,你回來我管你飯,怎麼活不是
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