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方便。
韓玄飛知道旗奕有好幾本不同的護照,包括他自己,旗奕都有給他準備另一個身份的護照。只是沒想到旗奕的行動這麼快,在甫受到打擊的同時,還能冷靜迅速地帶人逃離。
是啊,那種人才,天生的領袖人物,不會那麼輕易地認輸的。自己曾那麼的幸運,被那個如王者一般的人愛著,被他溫柔地抱在懷裡,小心地呵護著……
也許再也不能見到他了……每當這個念頭浮起,韓玄飛的心就象要停止跳動般地抽痛著。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埋頭於此案的後續工作。他沒日沒夜地忙著整理證據,提審涉案人員,甚至出庭作證,不讓自己有任何能閒下來的機會。他腦子裡全是案件、案件、案件……累了就在辦公室裡倒頭就睡;醒了,抹把臉繼續工作。
太過繁忙的工作和緊繃的神經,讓他身形急劇削瘦。同事們都看不下去了,勸他休息一下,他也置之不理。
他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只要他稍稍停下來,只要他累得不得不喘一口氣,那種瘋狂的想念、那種要逼死他的絕望,就佔據他整個的人、整個的心,讓他呼吸不了,讓他痛苦欲狂…。。
精神上的巨大壓力和過重的勞累,終於讓他在一天,加班至清晨的時候暈了過去。再也看不下去的同事,硬是把他架回宿舍休息。
可他睡不著,他的人累得都快要虛脫了,可頭腦就是清醒異常。他無法平靜下來,只有那個名字,那個人,在他心中、在他腦中盤旋……他想見他,他想他的懷抱、他想他想得快要發瘋了……
為什麼這個痛苦怎麼也不能減少一分?不是說時間可以讓記憶模糊嗎?兩個多月過去了,為什麼卻是越來越強烈?
想他想得快要瘋了……
我好想見你,好想見你……只要一面就好,讓我見到你……你不是恨我嗎?你恨我入骨吧!那來殺我啊!殺我報仇啊!
你這個笨蛋!為什麼還不來?為什麼還不來殺我?
你來親手殺了我呀!讓我能再見你一面……讓我再見你一面……我真的是好想你……就讓我見你一面……就一面……
旗奕……
為什麼你還不來?你來殺了我……
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麼的脆弱,根本無法生存在沒有你的世界裡……
縱橫因走私罪被國家沒收全部資產。
只是剩餘的賬本上記載的縱橫走私的金額並不大,被燒掉的部份又不能拿來做為證據來起訴他們。
最後縱橫只是被定為一般的走私罪,此案的重心轉為追查各級受賄官員。
搜出的賬本和各級官員的往來記錄,讓反貪局以此為據,逮捕了大量的貪官。從一般的政府工作人員到省級大員,皆有落網。其數量之多,讓人不得不驚歎縱橫的規模和旗家兄弟的能力。
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了反貪局和檢察院的專案組,警方不再介入此案,只是發出命令,追捕逃逸的旗家兄弟和他們的手下人員。 '
但世界之大,無從找尋。他們就象是平空消失一般,不留一點的痕跡。抓不到旗奕,讓韓玄飛鬆了口氣。他無法想像那個高傲如帝王般的人,蹲在狹小監獄裡,被獄警呼來喝去的樣子。
深夜的都市,霓虹依然閃爍,車輛穿梭往來,過夜生活的人們佔滿了這個城市的每一個喧鬧的角落。
韓玄飛孤獨一人,沒有目標地在這不夜城裡走著,站在明亮燈光下的陰影裡,看著那個紙醉金迷的繁華世界。
沒有那個人,自己就如失了魂一樣的無助;所有的光、所有的快樂都不屬於自己……
我贏了嗎?在你我的對決裡。
我覺得我輸了!
我連人帶心都徹底地輸給了你,乾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