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不易生病,而且小嬰兒生長的快,容易缺鈣,需要抱出去曬太陽以便於鈣的形成。
我把這些想法和這些圍繞在孩子身邊的眾人一說,首先開口反對的竟然是母皇,說她小孫女剛初生沒幾天,身嬌肉貴,凍壞了吹壞了怎麼辦。
我驚訝地看著母皇,她對我們幾個小時候要求一直很嚴格,還對父後說小孩子不可太過嬌慣,摔摔打打才能長大得好,讓我們這些天家嬌女歷盡挫折教育,這個時候竟然說自己的孫女身嬌肉貴起來,不肯讓摔打。。。
於是我鼓起勇氣忤逆她,笑著說:“母皇,明煦竟然是我大鳳皇長女,以後她要身負重任,若是連現在一點點小挫折都挨不過。太溺愛了,也不是很好。再說了不過是抱出去曬曬太陽,吹吹風,少穿點抵抗力會強很多呢。”
母皇冷冷一哼道:“明煦天庭飽滿,相貌不凡,天縱奇才,出生已是美玉材質,根本不是你們幾個蠢貨。還需要磨礪修剪。”邊說邊看著明煦慈祥微笑。
有時我瞧不過,便偷偷按小明煦地小屁屁上拍拍,但是小傢伙竟然不願意哇哇哭著吃悶虧而伸出小手朝我揮舞,毫不因為我是她母親而相讓,真是個逆子。與我的愁眉苦臉相比,雲岫笑容滿面,幸災樂禍對我說:“活該,竟然吃小孩子的醋,沒大沒小的。一點沒有為人母的自覺性。”
有一個盲目的奶奶勉強可以忍受,但是再添一個溺愛的父親那就有些讓人吃不消。雲岫已經得了典型的父愛氾濫症,每日不論和誰在一起都會嘮叨著明煦第一天就會握住調羹,就會沖人笑。餓地時候看見人端她的小碗來就手舞足蹈,每次能吃一碗鹿奶,吃飽了打著小哈欠就睡,不鬧人,臭臭的時候漲紅了小臉。一路看竟然會嗯嗯的使勁。真是乖巧可愛。
嬰兒本來就會吃喝拉撒而已。什麼會笑,覺得最有可能不過是臉上肌肉扯動而已,做父親的便自以為是笑。但是我即使被嘮叨的再煩,也不好意思打斷做父親的驕傲。他每次說起明煦的時候,就神采飛揚,活力四射,性格大變,以前的時候最多溫和一笑,少大喜大怒,現在要是明煦哭一聲他鞋子也來不及穿就衝過去,一連聲問宮使們怎麼了怎麼了明煦為什麼會哭,是不是餓了是不是渴了,會不會噓噓了沒換衣服不舒服。明煦地哭聲好像刀子割他的心一般,讓他難受無比。
別說是天家皇族,就是在高門大戶,孩子也不是父親親自撫養,自是有一群照顧孩子的僕人,當年父後那麼疼愛我們,也不過只是親自照料了我,因為小時候我特別虛弱,讓他惶恐,唯有帶在身邊才安心。但是明煦白胖健康,全身肉乎乎的,小胳膊小腿都像粉嫩地蓮藕一樣,哪有半分讓人不放心的樣子,可是雲岫堅持要親自照顧她,讓她睡在外間。
可是最乖巧的嬰兒,晚上也要喂上兩三次,還要換尿布,雲岫凡事喜歡親力而為,一夜起來數次,很是辛苦。我在那裡睡了不到十天,每晚被這對父女給吵醒數次,上朝的時候呵欠連天,有時坐在椅子上都想睡覺。看著鏡子裡的黑眼圈與大大地眼袋,我終於忍不住拍著明煦地小屁股嘆氣道:“乖寶寶,媽媽要是再這麼陪你們父女倆地話,每天上朝就睡覺肯定被大臣們指責不理朝政,荒唐誤國。為了給你一個安穩的生活,媽媽只好拼命做事啦。”
於是我便一個人回到乾殿睡覺,雲岫臉上閃過的一絲愧疚在見到那個咧著嘴地無齒之徒後便很快消失不見了,對於我一個人孤枕難眠不理不問。
其實我心裡有時對那個佔盡風光的小傢伙也有些吃味,她首先享盡了母皇的愛,把原來應該屬於我的那一份也拿走了,以前我多麼渴望母皇用那種眼光看我一次,為此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可是就像夸父追日,太陽一直在遙遠之處,絕望而茫然。現在我的女兒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了我夢寐以求的一切,隔代親,也許是父母的一種補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