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口的巫瑤的的指示。留在屋子裡的人只有納蘭,商略,還有一個給納蘭打下手的徒弟玉流光。
沈天衣堅持也要在屋子裡看著師弟,其實我們都知道不相干的人留在那裡也無濟於事,但是親人總覺得每一分每一秒守在那裡心裡才會踏實,覺得自己盡了一分力。對於沈天衣的堅持,納蘭與商略對視了一下,竟然點頭同意了。
其實我也很想學沈天衣那麼堅持留下。甚至可以拿出我地身份來壓制一下,但是我沒有那麼做,因為我知道自己的定力不足,與其留在那裡礙事還不如老老實實待在外面等待。
這段日子,為了獨孤其實我也承受了很大壓力。為了他的病我已經幾天沒有上朝,這次更是請來兩位名滿鳳國的神醫來為獨孤會診治病,朝野之上下都對此議論紛紛。好幾個老臣已經進諫幾次,說什麼陛下萬萬不可為一個男人輕天下。看完她們的指責的奏摺。我氣得把案几上的筆硯都掃落,橫眉立目道:“獨孤不僅僅是一個男人,他還是輔佐我立天下的那個人,若是沒有獨孤,何來我明澈地今天!”
那時沒有登基,不敢使得獨孤身份暴露,害怕會落入對手眼中,在我方疏於防範之時而派人暗殺他。現在朕都登基坐了天下,現在為他做點事。還不可以麼。
還有幾個新提拔的庶族年輕官員竟然也學人家過來死諫,跪在御書房門口不起,對於清官的稟報我冷冷一笑道:“既然她們愛跪就讓她們跪著好了,朕是不會接受威脅的!若是慣了她們這個習慣。今天你來明天我來,我這個女帝還做得有什麼意思?”
跪了一天一夜後,清官來和我稟報說有幾個已經搖搖晃晃的了,我暗忖若是被那麼頑固的史官知道後又不知如何亂寫,罷了。乾脆去直接教訓這幾個不開眼的。被人當作箭靶的傢伙算了。
我來到這幾個人的面前時候。這些人還是一個勁地說請陛下三思之類地話。
我看著她們陰冷地道:“朕既然能成就你們,也能毀了你們!”這些沒有做過官的容易受人擺佈,聽風以為是雨。站不穩立場,我今天是該敲打敲打她們,讓她們知道為誰效命。
看著面色不太好的她們,我繼續說道:“都長出息了,跑到這裡下跪,學會要挾朕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關心各地的民情,江南地洪災,河西的蝗災,你們不去想辦法為朕分憂,跑這裡來以為朕真的昏庸了?一群不長腦袋的傢伙,不去打聽仔細了就跑來學人家武戰死文死諫!鼠目寸光,枉費朕讓人從地方上推薦出來你們這些號稱賢能之人來!今天躺在殿裡生死未卜的是輔佐朕登基天下立下汗馬功勞地軍師!”
她們面面相覷,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地莽撞,哭著請求我原諒,我嘆口氣道:“諸位愛卿都是忠臣,朕知道,但朕更希望你們多動些腦袋為百姓做事,為天下解憂。”
不過透過這件事之後,我便覺得是應該把獨孤身份公諸天下地時候了,雖然我曾經一再要求封賞於他都被他極力拒絕,但我應該給他個合適的位子,還他一個公道。
此時我坐在殿外等候訊息的時候,更是覺得虧欠獨孤甚多,無論結果如何,我決定都會讓天下知道他地存在,而不再讓他這麼在皇宮裡身份尷尬,讓那些老臣非議。
我看著一盆暗褐色的血水從殿裡端出來的時候,心驚膽顫,抓住雲岫的手不安顫抖。雲岫拍拍我的背道:“莫慌莫慌,這血水是暗褐色的,是淤血之類的吧,出來了也許對獨孤是好事。”
我淚眼朦朧猶疑不定看著他,雲岫摟著我,下巴低在我頭頂一直喃喃道:“吉人自有天相,現在有兩大聖醫,一定會救回獨孤的。”他一直說,也不知是說服我還是安慰自己。
不過在他的嘮叨中,我的心安了一些。那份等待的焦灼與煎熬,焚心似火。
時間慢慢流逝,汗濡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