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臨仙和蘇雲暮站在旁邊聽著。
冷司復和謝錦一個聽的認真,一個說的認真。
誰都沒有注意旁邊站了兩個人。
還是溫臨仙笑的花枝亂顫的,他們才發現身邊站了兩人。
冷司復驚詫,“暮兒,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到了一會了。”
蘇雲暮隨意找個地方坐下,華麗拖地的袍擺被他用腳動了一下朝著一邊而去。
溫臨仙笑著謝錦,“阿錦,想不到你也會這樣。”
謝錦掩飾性的咳嗽:“咳咳,我也是人。”
人怎麼會不犯錯呢?聖人還會有犯錯的地方。
就是他純屬是調皮,無事可做。
他故作兇狠的對著冷司復齜牙,“司復,該你了。”
冷司復笑笑,“我啊,前幾天舞刀弄棒讓爹爹看見了,爹爹罰我刺繡,還在一邊親自監督我,要是我繡不好一張帕子,屁股肯定是要開花了。”
說著,心有慼慼的摸著自己的屁股,還好沒有捱打,否則他就沒有臉面見人了。
謝錦毫不留情的嘲笑:“舞刀弄棒的人繡花,也就是你一個了。”
冷司復就知道會被嘲笑,還好他做了被嘲笑的準備。
溫臨仙倒是好奇的問:“司復,你一張帕子都是自己繡的?”
冷司復說起這個都是一把心酸淚,他苦哈哈的:“對啊對啊,爹爹親自監督,我身邊的奴侍哪個敢幫我?不說別的,就一張帕子我自己繡了一天。”
“你爹爹也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爹爹說了不反對我舞刀弄棒棒的,但是一週要繡一張帕子,他說不求我繡的多好,只要看的過去就好了。”
說到最後他明顯的不好意思了,“爹爹說身邊奴侍總有忙不過來的時候,嫁人以後,妻主的小衣要自己繡的,還有自己的月事帶,以免不夠用。”
冷司復摸摸自己發燙的耳朵,整個人害羞極了。
小衣和月事帶都是極為私密的東西,一般都是私下裡的私房話,可這裡的人那麼多呢。
即便都熟悉,他也不好意思。
謝錦皺眉,月事帶是什麼他知道,小衣是什麼?
想到他也就問了,“小衣是什麼?”
冷司復聲如細紋道:“小衣就是肚兜。”
謝錦捂臉,咳咳,知道他也不問了。
身上突然好熱,他整個人不自在。
冷司復豁出去了,既然說了那就都說了。
蘇雲暮在一邊坐著聽著他們說話,屋裡從他和臨仙進來就隨手打了層結界,屋裡鬧再大的動靜外面是一點聲響都不會聽到的。
不怕私房話被人聽到傳出去了,讓人做文章。
冷司復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嫁人懷孕後,有的人在誕下孩子前就會有奶水,小衣是嫁人後要穿的,以免奶水弄髒了裡衣、床榻,也避免讓妻主厭惡。”
他咬咬唇,繼續道:“也有讓妻主喜歡的意思。”
眾人懂了,這就和葷話一樣,有著調戲情緒的意思。
“為妻主繡小衣是敬重妻主的意思,避免溢位的奶水弄髒了妻主,也避免妻主的裡衣完事後不規整被進來收拾的人看見,也避免讓自己看見,讓妻主多疑,認為自己不敬重她這個妻主。”
謝錦和溫臨仙傻眼了,嫁個人怎麼那麼多事?
怎麼辦?好像害怕了。
兩個人咽咽口水。
冷司復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什麼都不懂,他儘量忍住羞意說的仔細點:“嫁了人和自己家會死完全不同的,說白了,妻主和她家裡的人才是一家人,你就是一個外人。
就是嫁出去的公子都比你們這些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