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我沒想到屍體你不結實。”
秦閔拿出帕子擦臉,皮笑肉不笑的:“那你可要拿穩了,莫要像剛才那樣。”
“那是自然,失誤只有一次便可以,怎麼有二次呢,只是……這個屍體我可不敢保證,誰叫她太脆弱了。”
煙雨把手裡的胳膊扔到秦閔懷裡:“送你了,你回去把屍體縫好,送她一路回家,想必她會很高興的。”
秦閔為難:“路途遙遠,送回家,怕是屍體已經腐爛了。”
“那就是你的事,和我說什麼?”
秦閔一噎,“是我魯莽了。”
“你知道就好。”
眾使臣面前差不多都有一具屍體,鳳清宸冷冷開口:“看你們如此相熟,本王就不怕給錯了人。”
眾使臣嘴角抽搐,您都如此恐怖了,給錯了人又何妨。
“你們剛來不知尊卑,本王理解,宮宴過後,尊卑不分,本王就要問候一番了。”
鳳清宸指的是使臣面對聖上一直我啊我的。
“是。”眾使臣答應,她們也不想,實在是怕啊!要說問候,千萬不能是和屍體一樣的問候啊!
百官看了好大一齣戲,文官手裡冰涼刺骨,玉衍王爺的手段震懾萬國,看的過癮,她們也是跟著提心吊膽。
柔弱的家眷也是臉色蒼白,喉嚨發堵,太過於噁心了。
怎麼能將屍體運進來?
完真黑著臉,“聖上,您竟是半點都不管管?”
鳳清宸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朕與你們說過,朕最是疼愛玉衍王爺,她做何事朕都能為她收拾,不過一具屍體而已,只要玉衍王爺開口,莫說屍體,便是在墳地開宮宴,朕都是覺得妥當。”
“還有,玉衍王爺比肩帝王,這句話從來不是白話,真實存在的,你們自己不信而已。
朕不敢管玉衍王爺,生怕她與朕生分,朕不想管玉衍王爺,是因朕疼愛她,她有這個權利,朕所盼望的,不過是玉衍王爺高興罷了。”
鳳清鸞眼裡帶笑:“朕喜愛玉衍王爺,便覺世間美好之物皆加於玉衍王爺身上都不足為過。
爾等既然能討上玉衍王爺一笑,朕便覺你們有所用處而已,僅此而已。”
“說來,朕看你們惶恐之態,朕龍心甚悅,玉衍王爺聖顏冷淡,朕許久不曾見她溫柔下來之姿。
今晚宮宴,玉衍王爺舒懷,朕恭甚悅,爾等皆是功臣。”
功臣?完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朝聖上竟然如此偏愛玉衍王爺?
這可是大殿,是宮宴,是萬國來朝此等大事,在聖上眼裡,她們竟然是逗玉衍王爺開懷的工具。
鳳清鸞看夠了她們複雜的情緒,冷漠的聲音更加讓眾使臣複雜:“既是功臣,怎能未有賞賜?朕特此準你們和屍體作伴,一同飲食歡快。”
完真看了看身邊屍體,和屍體作伴?大可不必,沒有這個必要。
使臣中,有一個極不可思議的問:“聖上此舉,不怕記錄到史冊之中,令世人不恥?”
鳳清鸞非常認真的告訴她:“朕不怕,於尋常帝王來說,莫過於史冊,於朕來說,只要玉衍王爺安好。”
使臣沒有了話可說,還說什麼?哪位能比上玉衍王爺?
完真突然想到一個人,“太后,難道你不管管玉衍王爺?如此猖狂,竟是不把你放到眼裡。”
白棠蘇把玩手腕上的鐲子,“哀家觀玉衍王爺歡喜,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去管,再者,哀家聽聖上說的都對。”
完真徹底不說話了,只顧喝著悶酒。
整整一夜一日,眾人都與屍體作伴,那場面,怎一個瘮人了得。
宮宴落下,眾人猶若驚弓之鳥,尤其是使臣,心裡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