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鸞並未怪她,要不是她親耳聽到的,誰能想到母皇會有如此心思呢。
“好在,諸位皇妹到了封地滿足於封地的富庶,不再執著於皇位。”
鳳松枝聽她說起其她的王姨,倒是想起了在父君宮裡聽到的一件事情。
“母皇,王姨去了封地樂不思蜀,據說自在的還上了摺子,說她們對皇位沒有興趣了,找到更好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這話一出,其她六個人抬眸看著鳳清鸞,她們對這件事情好奇很久了,如今,有了一個得到確定答案的機會怎麼會不打聽清楚。
說起這件事,鳳清鸞心情好些,有點哭笑不得:“是真的。”
鳳松眠和鳳松揚對視,你輸了,別忘了掏銀子。
掏就掏,我還怕你不成。
嘁,掏銀子就行。
鳳清鸞沒注意到她們的彎彎繞繞,她低眸看向她們。
“母皇如此說是對這樣的事情有著認知,她告訴我,她登基的路上自有爭皇位的,皇祖母不管,到最後才收拾她們。
至於一些蠢蠢欲動的,全都踢到封地裡,樂不思蜀。”
七人沒忍住笑,眉眼彎彎,接踵而來的是紛紛抿唇壓住唇角的笑。
鳳清鸞也是頗多感慨。
“你們可不能姊妹睨牆。”
七人頓時繃住笑意,不知該如何回應鳳清鸞。
鳳清鸞看她們一眼,“我在和你們說話。”
“是。”她們應道。
鳳清鸞稍微滿意了,只等待著日後看的緊些。
轉眼間,鳳清鸞說到了鳳清宸身上。
“我尚有妹妹幫我。清宸無姊妹,她一人擔起母皇的教導,比我還要多出兩個時辰。”
她現在說起顏帝教導她時的嚴厲,都還是心有餘悸呢。
“我記得,你們小時候找清宸,打擾了她背書,因此還挨罰了,可還記得?”鳳清鸞話音一轉,想到了什麼說什麼。
聽她說起這個,七人點頭,心臟不可遏制的一抖,心有餘悸。
她們打擾鳳清宸背書,每個人都捱了五十板子,從此以後,都不敢在鳳清宸背書時找她,唯恐再捱了板子。
鳳清鸞嗓音淡淡的如飄落在湖中的綠葉,“清宸自己一人承擔了很多,為母皇,為我,為清容,為鳳衍。
母皇和清容的意思是要她成為文武雙全的絕才,清宸更是不負眾望。”
“鳳衍,十家將門,除去皇室中握有兵權的人,剩下的兵權不多。
唯恐將門造反,帝王使用不動她們,皇室的嫡系中必須出一位令天下人敬仰的主帥,手握兵權,鎮守鳳衍的邊關沙疆,震懾十家將門……”
下面的話法鳳清鸞沒有說完,她盯著七人都鳳目如炬,似灼日的盯緊她們。
七人被她這樣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渾身打顫。
鳳清鸞一字一句告訴她們:“必要時候,這位主帥是帝王手中的刀,為帝王掃清不必要的存在。”
七人聽完這段話膽戰心驚的,眼底的不可思議溢了出來。
“我做太女時是清容,做帝王時是清容,而後是清宸。
除去太女,你們哪個能做太女手中的刀?”
鳳松枝六人不說話,她們誰都不能,誰能比得上鳳清宸。
鳳清鸞見她們不說話,知是自己說的話起了作用。
半盞茶功夫,鳳松宓看她,遏制住心裡的驚訝失色:“母皇把清宸當成了手裡的刀嗎?”
鳳清鸞目光深沉的看她:“沒有。她不用成為我手裡的刀,她有自己的想法,知道自己身上擔的什麼責任,她是,清容更是。”
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