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給你花。”
譚風看到,小小吃驚了一下,“你摘的?”
“嗯。”
譚風握著他的手,“你怎麼把花摘了下來?有沒有問過蘇公子?”
“暮兒同意了。”冷司復看看手裡三色宛若牡丹的“瀲灩溢彩”,“爹爹,這花很貴嗎?”
譚風小聲告訴他:“值一萬兩銀子。”
冷司復一聽,嚇的手裡花險些掉了下去。
“一萬兩銀子?”
“嗯。”
冷司復低著頭,“我看阿錦摘了一朵花,原想著摘一朵便宜的,誰能想值那麼多銀子。”
“你手裡拿的這朵叫做“瀲灩溢彩”,花為三色,是牡丹中貴重的一種,一株上面五朵花,每朵花都三色不一樣。”
“怪不得叫“瀲灩溢彩”,爹爹,我摘都摘了,你就拿著吧。”
譚風無奈:“好。”
朱含看看手裡的花,和譚風面面相覷,臉上欣慰又有苦澀。
他們還是默言好啊,珍貴的花擺的哪都是,看來是不在乎的。
兩朵花摘下來,一萬五千兩銀子就沒有了。
蘇雲暮慢慢走著,吹拂過來的晚風繞過他的衣袖,寬大的袖子輕輕搖動,精緻的花紋浮光躍金。
如同建木的身姿修長,細長的影子斜到地上,及地的烏髮如瀑布飛瀉,搖曳動風情。
清清冷冷的桃花水眸漆黑,精緻絕世的容顏見之不忘,連晚風都偏過去,不忍傷害。
他抬眼看前面的熱鬧,心裡也想叫一個人熱鬧。
今日來的人都說沾了喜氣,他想把最大的喜氣給陌絕。
後面,蘇肆領著女子往這邊趕來。
為了避免女人們和夫郎公子們撞上,她們特意晚了大半個時辰。
好不容易到了水榭,夫郎公子們被水榭裡的畫舫驚動。
“真美啊。”
“水榭真大,怕是比得上碧春湖。”
“都說皇家裡的園林盛大,我看蘇家不比那些差。”
白箏開口:“水榭已到,諸位想去畫舫移步就可,不想去的,有紙鳶之物供諸位玩樂。”
來的不止商戶家,還有幾家官家,生平除了皇家園林,平常的水榭不是沒見過,和蘇家一比,硬生生矮了幾倍不止。
他們舉步上了畫舫,馨香撲鼻卻不濃郁,泛起青水的漣漪,恰恰正好。
來的人都上了畫舫,走到甲板上面,撩起袖子,細長的手撩著、前後擺動水,歡笑聲不絕於耳。
白箏點點蘇雲暮的額頭,“帶著你相識的人去二樓玩吧。”
“外祖父。”蘇雲暮撒嬌。
“去吧,不必一直坐在這。”
蘇雲暮看了一圈人,謝錦他們早就跑出去玩水。
他只好自己起身去二樓。
還沒有坐下,冷司復叫著他:“暮兒。”
“我在二樓。”
蘇雲暮立於窗前回著。
冷司復擺手,“暮兒,你下來啊。”
蘇雲暮無奈,只好又下去。
“你喊我做什麼?”
冷司複眼睛亮晶晶的,“暮兒,湖裡有魚嗎?”
“有。”
“能釣嗎?”
“能,二樓裡就有漁具,你自己去拿吧。”
“好。”
冷司復蹭蹭跑過去,看見好多漁具,他隨手拿了兩根魚竿,拎著一個桶下來,裡面還有魚餌。
“暮兒,你要釣嗎?”
“不了,你看看讓誰和你一起。”
冷司復看了看,“我去找阿錦。”
幾個要好的小公子湊到一起,一人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