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他似乎怕嚇著他們了,小聲解釋道:“要是碰到不好的人家,妻主的爹君會讓你們晨省,定規矩。妻主要是個不管事的,什麼都不會管。
不過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自古以來就是女人主外,男子主內的,後院的事都是男子的事的,妻主怎麼會管?”
得了,溫臨仙和謝錦都不眨眼了,愣愣的聽著他說。
冷司復似乎也發現越描越黑了,他吐吐舌頭,“也沒有那麼嚇人,還是有好的妻主的。家中也沒有這麼多規矩,就是要看自己能不能遇到了。”
謝錦和溫臨仙沒想到嫁個人裡面的事情還這麼多,看起來他們回府後就要和自己的爹爹好好的說說私房話了。
司復知道這麼多,一看就是他的爹爹和他說了很多私房話。
冷司復張張嘴還想再說什麼,只是下面的話太不好意思了。
溫臨仙寬慰他,“你想說什麼就說。”
冷司復低著頭,一張雋麗的臉冒著煙,“就是,和妻主歡愉的時候也不能盯著應該是小衣背後的肌膚看,剛才說是為妻主做小衣就是因為這件事。”
溫臨仙和謝錦瞭然,這個他們知道。
女子的禁忌,自是不能看的。
蘇雲暮倒上一杯茶給他,“司復,喝茶。”
“謝謝暮兒。”
蘇雲暮思緒飄遠,在想一個問題。
月事帶他是自己縫製還是讓繡房的人縫製?
一想到經過別人手的月事帶用在最私密的地方,光是想想他就渾身不自覺的慌。
要是自己縫製的話也不是不行,就是廢時間。
他難得的糾結了。
看似柔軟實則細看帶著凜冽之意的柳眉平緩,不像一般的柳眉那樣,眉尾彎了下來,而是和前面的眉稍平。
只因黛眉太細才叫做柳眉,正常的名字應是叫做細折眉,因著眉尾不是彎的而是稍平的。
就是習慣了叫柳眉而已。
想了一會沒有想到什麼很好的辦法,他就不想了。
繡他也會,而且不輸他的琴棋書畫,就是沒有自己的機會,他也不想碰。
煉蠱做巫就已經廢時間了,再加上自己還要練武,醫毒,每一樣都是廢時辰的事。
溫臨仙為了避免尷尬,說起了別的事情。
“這兩日安國公府的事你們知道嗎?”
謝錦點頭:“略有耳聞。”
蘇雲暮好奇道:“什麼事情?”
溫臨仙說不出口了,萬一自己說出來了是咒人家怎麼辦?
冷司復想說可是和溫臨仙想到一起去了。
最後還是謝錦說的:“安國公府的小公子司徒追憶身子弱,據說當年他的爹爹懷著他的時候受到了驚嚇,再加上身上還被嚇了毒。
司徒追憶未到滿月就生了下來,他爹爹身體的毒都過到了他的身上,身子羸弱的很。”
說起司徒追憶,他一時竟然想不起他的臉:“他每天喝藥不見得好,京城裡那些顯得無聊的郎君背後喊人家病秧子、藥罐子,反正多難聽的話都有。
至於是不是有人教他們的,沒有證據什誰都不多說什麼。安定國府就是想清算也找不到頭,那些人背後還詛咒人家活不過多少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