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我近些日子很忙,我自是會出府的。”
容夜寒想著這些日子蘇雲暮學的那些,對他很是佩服,“阿暮真是厲害,竟能學的慕容家的武功。”
蘇雲暮淡然的笑笑,“是三姐教的好。”
容夜寒抿唇,滿眼都是對蘇雲暮的欽佩。
蘇雲暮哪怕處之泰然,對上他欽佩的眼神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提醒著容夜寒,“阿寒,用膳,一會就涼了。”
“好。”
容夜寒倒是想起了別的事情,“阿暮,你繡工怎麼樣?”
“還行。”
容夜寒湊近他,小聲的問:“你覺得我繡一個竹子的香囊如何?”
“你是缺花樣子?”
“不是。”
蘇雲暮看他,不缺花樣子,問自己的繡工是何意。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繡給大姐的。
果不其然,容夜寒見他沒有說話,忍著羞澀問他:“阿暮,你大姐喜歡什麼?”
“阿寒,你不是說繡竹子?”
“笙笙不喜歡怎麼辦?”
“你親手繡的,大姐怎麼會不喜歡?”
容夜寒咬唇,藏著星河的眸子露出為難,“我怕。”
蘇雲暮愕然,怕?
容夜寒沒有讓他想,直接告訴了他,“我怕笙笙會對我冷面相向。”
蘇雲暮輕笑,眉眼舒展,深情的小公子會走進這麼一個死衚衕,不奇怪。
他輕聲問容夜寒,“那你平日都是怎麼和大姐相處的?”
容夜寒眨眼,他好像有點明白了蘇雲暮的意思。
蘇雲暮又問:“你和大姐在一起,大姐可有對你說過重話?可有惡語相向,或是刁難於你?”
容夜寒搖頭。
“阿寒,你鑽了牛角尖,平日裡大姐待你就不曾冷面相向,你講香囊送於她,她自不會對你冷面相向的。”
容夜寒點頭,瞬間明白了過來,他露出一個熠熠灼目的笑,“多謝阿暮,我明白了。”
蘇雲暮卻是促狹著開口,“你都與大姐繡了香囊,難不成沒有我的份?”
容夜寒聽到他打趣的話,耳朵透紅,他嗔了一聲,“阿暮。”
蘇雲暮眼眸含笑,卻是不讓分毫:“阿離好生偏心,虧我還為你解惑。”
容夜寒真真是怕了他打趣的樣子,他不由求饒道:“好阿暮,你饒了我就是。”
蘇雲暮也是被自己的這般模樣弄了彎了眼睛,“所以,香囊有我的份嗎?”
容夜寒點點他瓷白的小臉,無奈道:“有,怎會沒有。”
“我說給笙笙做香囊,你便如此打趣我,若是不給你做一個,你怕是要去笙笙面前打趣我。”
蘇雲暮否認,“沒有。我只是打趣你一聲,誰知你答應要給我做香囊。”
容夜寒放下筷子,有些惱羞成怒的味道:“你要不要聽聽你剛剛說的話?”
蘇雲暮搖頭,“還是不了。說出來有些丟面,哪有向姐君要東西的。”
容夜寒起身朝他抓去,蘇雲暮慌忙起身只讓他抓住一個衣袖,而後滑溜溜的抽了出來,容夜寒抓了一個空。
“阿暮,你過來。”
“我不,你抓到我再說。”
容夜寒很是服氣他,說要的是他,說不要的是他,怎得如此打趣自己。
兩人鬧了一會。
容夜寒擺手,精緻的小臉紅撲撲的,額角都是汗珠,“阿暮,不鬧了,我抓不到你。”
蘇雲暮走到他面前,“你看你身上出的都是汗,去我屋裡換套衣裳。”
“不妨事,一會就幹了。”
他不想換,蘇雲暮也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