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上當。
☆、第七回 我心只隨卿心動
女凰訣;第七回 我心只隨卿心動
玉瀟然便趁這一個愣神之際抬手便是一劍,這一劍,速度、力量乃至內力都被她提到了至高之地,本是這一劍劈去,再加上絕世神兵,即便是青慎也不敢小覷,但面前這人雖未轉過身來,卻是隻憑直覺險險躲過了這雷霆一擊,一看這動作的敏銳,便是身經百戰而成,並非青慎先天而成的所能比擬的,因那人這速度極快,她這一劍又勢如破竹,便硬生生將之黑白相間的髮絲削去半截。ai愨鵡琻
黑白相間的髮絲輕輕散落。
那人身形一頓,落穩之後便氣勢陡然增長,銀面下的雙目怒濤滾滾,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更何況如這人一般本事的人更是如此,被削去了一半長髮,便等於給了那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強大的威壓緊緊鎖定了玉瀟然,讓她恍惚間有種將要窒息的感覺,慌神的瞬間便有勁風襲面,那人的大手已經直鎖至面前,僅餘寸許。
她面色一變,便抬手一劍,直貼自己面際而過。
這人雖然武功蓋世,但到底是對這絕世神兵有所忌憚的,不得不收回手,留下數道殘影在她眼前,另一隻手卻是快如閃電地拍了過來,直中她的右肩。
她只覺心口間血氣翻滾,一口鮮血已噴出,直直吐在那人的銀衣之上,銀紅相間,格外妖冶。
那人卻是一臉不耐,兩招已過,他又是不留餘力,卻是連一個身受重傷的女子也沒抓住,怎不讓之氣惱,只見那人眼中冷芒一閃,殺機驟現,再也不願玩這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掌微微抬起,隱約間便可見真氣湧現。
玉瀟然迎面而立,本是翻滾的心口愈發難受,就好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水面,壓抑地讓人喘不過氣來,本就身受重傷,方才那一劍已經用盡她的一擊,卻不料未給那人絲毫重創,反而後來這一掌,已讓自己無處可逃,無力可使!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聲音猶如黑夜中冉冉升起的悠然月色,讓人重新看到了希望,那聲音厲聲乍喝,卻又如春風入戶一般讓人陶醉,如細雨一般讓人心生漣漪。
“誰敢傷她!”
那聲音攜帶萬千煞氣而來,她聽過這聲音最多的便是邪魅的,再者就是旖旎的、戲謔的、調笑的、篤定的、慌亂的、沉著的、穩重的,從未見過如今日這般怒氣沖天,氣勢翻湧。
斜陽欲下,那人披一身餘暉盈盈走近一步十丈,彷彿撕裂滾滾雲層的一道紫色霹靂,瞬間光彩奪目熠熠生輝,又彷彿嗜血的修羅,帶一身濃重的地獄氣息走來,讓人剎那間升起一種黑雲壓城的鋪天蓋地的壓抑感覺。
逆光的容顏上,只微微看清他略帶起伏的稜角,如墨的長髮因為他極致的動作而翩然起舞,卻看見他反光的妖冶雙眸中冰冷的絕殺之色,彷彿冰雪一夜覆蓋天地,乾坤掌握在手間,讓人聞之膽寒。
聲音響徹大殿,如同驚雷一般震驚人心,聲音一落,人也片刻降至,他一把拉開怔愣相望的女子,修長的手指好像迎風接露一般優雅緩慢,紫色的廣袖迎風飛舞,但卻勢如千鈞一般對上那人的的手掌,就恍若輕輕一攬,便將之勢如破竹的侵襲化得悄無聲息。
那人來勢如同滔天的滾滾風雨,動作卻如同春風化雨一般優雅從容,彷彿不過是在大手揮毫點作一副水墨丹青一般將歲月靜和,讓人本是寂寥乾涸的心野雪剎那間遍地花開,連綿成一座風景秀麗的山嵐原野。
他看著面帶迷茫之色的女子,唇邊綻開一抹舒心的笑意,聲音宛如天際傳來的梵音,漸漸縈繞進靈魂身處:“怎麼,相隔不到一日,便不識了?”
他聲音本帶一絲戲謔的笑意,落入身邊的人的耳側變成了酸楚的味道。
玉瀟然喜憂參半,她既為來人風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