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狠。可怎麼辦呢?從很早很早以前,她就被他堅硬的心給吸引了,那永遠篤定的眼神總像帶種魔力讓她逃不開。
石彬,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為我好起來。你怎麼忍讓我再為你擔心呢,你不是說最怕看到我的眼淚嗎?可為什麼你仍會讓我心痛得直想落淚。石彬,你就不能讓我有機會好好愛你一回?
若離坐在床邊,痴痴地凝望著他憔悴的臉,映在黝黑的面板下卻更顯削瘦。若離噙著淚,慢慢地吻上他的唇,細細輕輕地吻著,那略乾澀的唇更勾起她的心痛,淚禁不住悄悄滴落,染上他的頰,滑落嘴角。若離小心地用手指輕輕划著那淺淺的淚痕,聲音哽咽輕泣,“石彬,你答應要好好愛我的,你答應的,這次你絕對不能失言。”
若離上夜未閤眼地坐在床邊守了石彬一夜。
52 只想和你在一起
終於,應了他的命,石彬就是如石頭一般的硬命。第二天中午,他醒了!
若離瞪著極困的雙眼仍不肯離開,阿勇站在床邊,心裡萬般無奈。她再這樣,若是彬哥醒了,她也要垮了。可若離現在什麼話也聽不進去。
當她感受到緊握的手有絲輕動,她一下低下眼瞪著那手指,又迅速望向石彬的臉,他的眼皮在動。若離緊緊握住石彬的手,輕喚,“石彬。”
石彬慢慢睜開眼,一下對上了若離的臉,石彬虛弱地眼皮一眨,嘴角微微笑了。若離強忍著嘴裡的哽咽,輕拍手撫上他的臉,“痛不痛?”聲音顫得像是打了三支強冷劑。石彬再一眨,嘴皮動了動,“不……痛。”他的聲音竟比她的還小,虛弱的完全沒力氣。若離心一緊,緊咬住唇,輕撫住他的唇,不讓他再開口。
若離轉臉望向阿勇,“你幫我看著他,好好地看著。”阿勇眼神一聚,重重地點頭。
石彬眼一抬,疑惑地望向她。
若離嘴角輕笑,“我回家熬粥給你吃。”他虛弱極了,眼裡全是血絲,嘴唇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石彬手指一勾,想扯住她,嘴動了動,想叫她不要走。若離俯下頭,輕輕在他唇上印上一個吻,“我很快回來。”石彬眼一眨,鬆開她的手。
若離出門之前再次深深望了一眼床上的石彬,出門了。
——
石彬眨下眼,望向阿勇。
阿勇明白彬哥想問什麼,“正哥和大小姐沒再為難殷小姐,殷小姐昨天還扇了大小姐一耳朵。”阿勇說完忍不住笑了,殷小姐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石彬眼中一閃,若離,也只有你敢這樣。
阿勇繼續說,“彬哥,正哥那邊怎麼辦?要不要防範一下?”
石彬眼一閉眼搖,他相信正哥是個守信的人,既然開出了價碼不會輕易反悔,關鍵得看丁俊那邊是什麼狀況。自己受了傷,丁俊也不好過,不知道能不能震住他。
——
當若離提著熬好的粥急急地衝向病房時,阮蔚晴正站在門邊要進去。若離一個箭步擋在她前面,冷聲說,“你別進去打擾他。”
阮蔚晴一看是她,氣又冒上來了。“憑什麼你能見我不能見?”
“像你這種只知道佔有掠奪的人,石彬的命經不起你折騰。”若離現在看到阮蔚晴完全不怕了。無論他們要如何對付她,她也絕對不會離開石彬。
阮蔚晴臉一變,顫著聲說,“他以前也受過傷……”她也很後悔沒阻止哥讓石彬冒險,可是,在道上混的,哪個不是拿命在賭。
“他就該為你們受傷嗎?”若離推開她,這女人永遠不會懂得心疼別人的感覺,那種狠不得替心愛的人痛的滋味,也許她一輩子也不知道。
阮蔚晴怔怔地站在門邊,看著門開啟又合上,透過門縫,她瞥到躺在床上的石彬,蒼白的唇映在黝黑的面板上是那麼扎眼,她看到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