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事有蹊蹺,拿出了手機,撥打了110。
敢推我的人,不是沒有,有,但是在一年前已經死絕了。
我大咧咧的站在臺上,抱著身邊的酒吧女,狠狠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兄弟們,她是誰?”
一群惟恐天下不亂的小弟已經瘋狂的叫囂起來:“操,這還用說了,當然是大嫂了!”
我很滿意這樣答案,微笑著指了指坐在左邊的小弟,猛的臉色一變,聲音也便的憤怒起來:“有人欺負你們大嫂該怎麼辦?”
“該殺!”這聲音是整齊的,洪亮的,甚至高過了手持麥克風的我。
我用手指頭勾了勾臺下那四個黑衣男子,說:“給我拖上來打!”
這句話剛撂下,那幾名大漢還沒站起身來,無數桌椅板凳已經飛了過來,隨後便是幾十人擁了上去。
這時我早就已經拉著懷中的妹妹跑到一旁喝著啤酒,吃著燒烤了。
打架多累啊,不到逼不得已,我才懶得動手呢。
不過,話說回來,我已經有兩年沒用過拳頭打人了,現在都流行用刀。
“九。。九哥,讓他們別打了,會鬧出人命的!”坐在身邊的酒吧小姐慌忙的勸著我。
我抬起手,看了看時間,對著麥克風喊到:“得了得了,別真弄死了,打個五分鐘就夠了!”說完,將麥往桌上一扔,翹起了二郎腿,也不理他們聽見沒。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七分鐘過去了。。。
我走上前,拉開了眾人,再看看那四名大漢,在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已經被打的全身是血。
不過有一點我敢肯——他們沒死。
推我的那個傢伙竟然還在罵我:“操你媽的,你等著,老子。。。報警!”原本這句話是想說:“老子已經報警了。”結果我就沒聽清楚,聽成了:“老子要報警。”
我笑,報警就報警,有什麼好怕的?
我擺了擺手到:“好了,沒事了,都回去喝酒,今天這頓酒哥請了!”
說話之後,周圍一陣歡呼聲,這時,野牛才帶著身後那一票保安走過來,笑著扔給我一支菸,然後點燃,說:“九哥,你這麼一來,虎哥肯定又不開心了,哈哈。。”
“媽的,理他呢,這傢伙為老不尊,串通老大坑我,今天得讓他出點血,嘿嘿。這幾個人,死不了,打電話到醫院,讓救護車來送走得了,省得躺在這影響大家食慾。”
按照我的話,野牛已經開始打電話了,結果地上的那名男子反而起勁了,一把抓住我的褲角叫囂到:“媽的,老子不走!老子要讓警察把你們抓起來!”
我心中大樂,這傢伙還挺有意思。
我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左右看了看,“呼”一口濃煙噴到他的臉上:“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那男子的臉已經粘滿了鮮血,早已看不出長什麼樣了。
我將手機遞到他手中,說:“打電話報警,不報警的話,老子現在就廢了你!”說完回過頭,彈了幾下手指,幾個聰明如長髮、小馬、山豬之流早已經將準備幹架的西瓜刀遞到我的手中。
我用西瓜刀划著他的臉,緩緩到:“播號碼!”
那男人此時真正感覺到了恐懼,臉都有些抽搐了,哆哆嗦嗦的播打了110。
就在這時,陳隊長已經帶著五個面孔陌生的小警察走上前來。
那男子長長喘了一口氣,因為他以為救星到了,結果以下的場面讓他徹底絕望了。
“哎呀,小九呀!幹嘛呢?”陳隊長見到如此架勢早已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笑著走過來拍我的肩膀,順便遞了支菸給我。
我他媽鬱悶啊,現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