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裡面。”那人驚呼一聲“咦”,然後道:“你的聲音怎麼變了?”東方不敗馬上應道:“可能是昨晚受了風寒吧。”那人臉上忽現關切之態,走過來雙手扶住她的肩膀道:“既然生病了,就應該呆在房間裡好好休養才是,怎麼能到處亂跑呢?快回去休息吧,嗯,乖,聽話。”
東方不敗直聽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但仍然隨機應變道:“多謝關心,我這就回去。”說著便轉身回到後花園,找到韋應節,質問他道:“剛才有一個年紀不到三十歲,穿一件棗紅色緞面皮袍,身形魁梧,滿臉虯髯,形貌極為雄健威武的漢子,差點撞到我,竟然不向我道歉,還一副兇霸霸的樣子,這就是你幫我調教出來的好手下?說,他叫什麼名字?在教中現居何職?”
韋應節急忙跪下,一個勁地磕頭,大叫:“東方教主,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為難他啊!我,他……他,叫楊蓮亭,是……是我的……是我的蓮弟,現任……現任黑木崖,黑木崖總管。”
東方不敗冷笑道:“嘿嘿,總管,嘿嘿,總管,韋應節啊韋應節,想當初你欲進宮先當小韋子,然後再爬到大內總管高位的‘宏願’沒能實現,竟在我黑木崖上弄出個總管之職來,聊以自慰,可笑啊可笑。我黑木崖上可從來沒有過一個職位叫做‘總管’的,那打理雜務瑣事的僕役頭兒也不叫‘總管’!你再說說,他為何敢對我,喔,我明白了,他是把我當成你了,他敢對你這麼兇,卻又為何?”
韋應節幾乎要哭將出來:“嗯,東方教主,求求您了,饒過他吧!當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個好。蓮弟喜歡幹什麼,我便給他辦到,所以他,他就有了點兒小性子。”
東方不敗恍然大悟道:“喔,原來他是你的男寵啊!我叫你在崖上扮我,可沒叫你把這搞得像皇宮似的,又有什麼總管,又有男寵。”說著伸手抬起韋應節的下巴,輕輕撫摸道:“韋應節,你這個沒良心的,居然說當世就只有楊蓮亭一人真正待你好,難道我就對你不好嗎?”忽然停頓了一下,瞟了一眼摸過韋應節頦下的那根食指,又將大拇指搭在其上搓了搓,驚奇道:“咦?你在臉上塗這麼多脂粉幹嘛,我平時有在臉上塗脂抹粉的嗎?還有,你的聲音是怎麼了?我不是傳過你變聲之術了嗎,你現在的聲音為何如此尖銳,說話還嗲聲嗲氣的,哪還有一點教主的模樣?”
“這……這……我……我……”被東方不敗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韋應節緊張過度,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略做思量之後,忙解釋道:“東方教主,您對屬下恩同再造,小的自然銘感五內,終生不敢或忘。而這個脂粉,這個脂粉嘛,喔,對了,屬下近日身體不適,面色不大好,所以……所以就塗了一些,以作掩飾。我的聲音也正是由於身體原因……”未等他說完,東方不敗便即打斷了他的話,連連擺手道:“好了,好了,我還有要緊事,沒空在此與你囉唣了,你和那楊蓮亭能把這黑木崖給我看好就行,好自為之吧!”說完玉//足輕點地面,就如同一縷清風似的飄出了花園。
而她的替身韋應節則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從練成《葵花寶典》第四重後,他已無法運功變聲,並且行為舉止越來越像個女人,要是這些被東方不敗發覺了,自己可就做不成她的“影子”,難以享有現在的榮華富貴了。另外,韋應節知道就算自己將《葵花寶典》練至大成後,武功依舊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智謀更是遠遠的不及,所以對造反篡位一事那是想都不敢想。
起先東方不敗還對韋應節和楊蓮亭這檔子事兒採取容忍的態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越到後來,東方不敗越發覺得那楊蓮亭武功既低,又沒辦事才幹,而韋應節卻把什麼事兒都交給楊蓮亭去辦,使他儼然成了日月神教的大總管,而非僅僅是黑木崖的總管。楊蓮亭狐假虎威,一副十足的小人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