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腿子,賣國通敵的大漢//奸,總有一天會不得善終,被人開膛破肚、挖心斬首,連死後都要被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的混蛋!”
聽到馬伕人的汙言穢語,東方不敗先是一愣,隨即氣得舉起右掌以雷霆劃破長天之勢,對著她轟了過去,眼看就要把她的頭顱打得支離破碎,但一念及蕭峰還要從她口中套出“帶頭大哥”的真實身份,也就只好強壓怒火,立即撤回九成多的掌力,只是順勢輕拍了她背後的“魂門”穴,再次催動她體內“三尸腦神丹”的藥性。
馬伕人本來越罵越起勁,然而不多時,直感四肢百骸猶如被千刀萬剮、群蟻噬咬般疼痛,又過了一陣子,眼前殘肢斷臂亂飛的恐怖景象迭起。
漸漸地,辱罵之聲被慘嚎之音代替,馬伕人對著東方不敗哀聲道:“啊,啊,我……我實在抵受不住啦,你……你的手段,手段當真毒辣,我……我做了鬼也不放過你。”
東方不敗只是漠然應了一聲:“請便。”
蕭峰站在旁邊,一聲不響,冷冷地看著東方不敗擺佈馬伕人,心裡覺得這對死去的馬大元和白世鏡來說,倒不失為一種安慰。
待馬伕人不再叫罵,蕭峰走過去不屑地說:“哼,我看你做了鬼之後,也奈何不了我的東方兄弟。你以為在下面等著你的馬兄弟和白兄弟會放過你麼?”
馬伕人冷笑道:“嘿嘿,你還少說了一個在下面等著我的鬼,就是徐長老那個老色//鬼。”
蕭峰聞言,驚詫不已,隨即問道:“什麼?你說的可是我幫的徐沖霄徐長老?”
馬伕人答道:“正是!他佔了我的便宜,之後才於杏子林中揭破你是契丹胡人的真相。再後來嘛,徐長老與白長老為了我爭風吃醋,打了起來。徐老爺子年事已高,不敵白世鏡,就被他奪去了性命。”她一邊說著,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蕭峰聽罷,立時給了馬伕人一巴掌,喝道:“徐長老是我幫人人敬重的老英雄,仁義過人,卻也敗壞在你這賊//淫//婦手裡!快說,我在無錫城外的杏子林中才與你初次見面,那時馬大哥已給你害死了,以前我跟你素不相識,你為何要千方百計地陷害我?”
馬伕人伸手捂住被他扇得更加腫痛的面頰,咬牙切齒地說:“哼,你說在無錫城外才與我初見,呸,你這自高自大,自以為武功天下第一的傲慢傢伙,直娘賊!哎喲!”她正欲發出一連串的大罵,只可惜她越是激動,三尸腦神丹的藥力發作得就越是猛烈,她還沒罵兩句,又痛得停了下來。
蕭峰搖頭道:“馬伕人,我從來不以為自己的武功是天下第一的,在遇見東方兄弟後,我更加不敢這樣認為了。倘若我真有本事,也不會給人作弄到這個地步了。而且我喜好結交朋友,也絕非傲慢之人,不知怎地得罪了你。”
馬伕人略微平息了一下心緒,然後解釋道:“一派胡言!依我看來,你是一個自以為是到了極處的男人。你知道嗎,自從在你接任丐幫幫主大典上第一眼見到你以後,我就後悔自己嫁了個糟老頭子馬大元,我就認定你才是我生命中最般配的男人。”
“以後每逢丐幫有重大集會,我都軟磨硬泡,讓馬大元帶我去,就是為了多看你幾眼,看你在幫主寶座上威風凜凜的樣子,我對你是那般地傾慕,那麼地崇拜,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你的垂青。”
“可你呢?你卻從來連正眼也沒有向我瞧上一眼,就算眼光偶爾在我臉上掠過,居然也不停留片刻。這些年來,參加丐幫裡重大聚會的英雄好漢,哪一個不從頭到腳、神魂顛倒地向我細細打量。有些德高望重的前輩高人,自重身份,就算不方便向我正視,乘旁人不覺,總還是向我偷偷地瞧上幾眼。”
“而我對他們都渾不在意,因為我的心裡只有你,只有你……哼,你是丐幫的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