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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你認為如何呢?”

小臺不亢不卑地回答:“確實與保成殿下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看保成簡直不敢相信小臺會說出這種話的樣子,我心中狂笑不已。我家小臺總是能在一個人最沒防範的時候給予對方致命一擊。這還是父親大人親自傳授給他的絕招呢!

不過提起那個案子來,我就憶起了從進門後就一直沉默不語的容可。都怪保成,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我一準會把所有人都忘掉,光顧著意氣用事地和他爭個高下。

——我也沒辦法,這是從認識保成後,一直以來養出的毛病。一見到保成這麼個大活人,我就會自覺不自覺地進入鬥爭狀態。

按捺下挑戰保成的想法,我的目光跳轉到容可身上,忽然發現自己對他的感情方面的糾結消散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談話後的結果。儘管還是有些不自然,但已經能控制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了。所以我儘可能平靜地對上了他那雙依然明亮中含著悲傷的眼睛。

“容大人,關於……御醫怎麼說的?”

“……謝娘娘,微臣的病,就快好了。”容可先是一陣沉默,久到我以為他不會開口說話的時候,他才慢慢地一字一句回答了我的問題。

氣氛太古怪。自從我和容可這一問一答後,氣氛就朝著更古怪的方向而去了。

翔成只是一塊一塊地嚼著點心,一杯一杯地喝著茶,動作十分之慢。保成木著臉,想來還沒從剛才小臺給他的那“致命一擊”中回過神來。小臺則是保持著一副淡定的神色端著茶杯有一口沒一口地抿啊抿,喝了半天也不見他往杯裡續茶水。而容可,依然沉默。

我捧著茶杯遮住半邊臉,也稍稍擋住了撲面而來的詭異。

就這麼古怪了有一會兒,小二再次出場。這回他端上來的是一份雪花片糕,白白的糕點上還點綴著幾朵小小的荷花圖案。

眼睛一亮,我暫時忘記了氣氛的問題,招呼在場唯一沒吃過這個的翔成:“這是荷花糕,很好吃的!我以前常在這裡……”

翔成的動作打斷了我接下來的話,他慢悠悠地起身,慢悠悠地拉起了我,慢悠悠地說道:“你們繼續,朕和婧女要回宮了。時間有些晚了,明日還有早朝。保成……你要是明天在朝堂上睡著了,朕會很為難。”

然後他就在眾目睽睽——不,是保成、小臺、容可這三人驚訝的目光中,堅定地拉著我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了門邊走還吩咐侍衛:“這間的賬留著給社王去結。”

我摸了摸身上帶著的那個荷包,這裡面還有不少翔成出宮前特意給我的一些碎銀兩。不過我最終決定還是讓保成破費。因為那荷花糕上來後我們兩人都沒碰,那可是最貴的一道點心了。

誰知翔成下面一句就是:“再去買一份荷花糕,包好了帶著。”

沒人提出疑問,一個侍衛迅速地跑去執行皇帝陛下的命令了。

夭折,我和陰晴不定的翔成陛下首次出宮之旅就這麼半途夭折了。我也挺鬱悶的,想也知道是某人醋勁強大到干涉我與任何一個性別為男的人對話。

馬車晃悠到了半路,在車廂裡環繞的低沉氣息中,我終是忍不住為自己辯白:“我說過我已經不喜歡容可了,我說話算話。”

翔成攫住我的肩膀,將我按在他懷裡,輕且忍耐地拍著我的背,說道:“我們不要再提容可了。我需要時間平復,我需要時間去忘掉你曾經愛過他。婧女,我知道你的心,但我還是很在意。”

我好笑地回拍了一下他,“你又知道我的什麼心了?亂說!”

“你不說……就是因為你什麼都不說,我才患得患失的……”翔成嘆氣,“你被蘇太傅教得太滑頭了,為什麼什麼都不肯說?”

滑頭?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滑頭呢!我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