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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弘回來,宮女忙退開數步,鞠身站到了殿內的另一側。

李弘走進殿門的那一瞬,墨卿便感覺到從他身上散出的壓抑與蕭瑟。

還來不及多說什麼,李弘疾步上前抓住墨卿的手從側門離開,只留下那宮女站在殿內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離去。半晌後,驚異散去,宮女彎唇而笑,毫無溫度的笑意裡盛載著絕冷的隱晦。

敏之站在東宮門口等了片刻,等那宮女出來後,送她回掖庭宮,剛想轉身離去,那宮女猛地上前抱著他道,“公子對奴婢之恩,無以為報。奴婢只有將公子銘記在心,永不敢忘。”

敏之大驚,仿如觸到燙手山芋般一把推開那宮女,尷尬笑道,“此事不必言謝,姑娘你……”

“奴婢名叫秋菊。”宮女滿目含笑的望著敏之糾正。

“秋菊,”敏之點了點頭,臉上笑意逐漸柔和,“宮闈之中萬不可肆意妄為,姑娘還請自重。告辭。”說完,反身大步離去。

看著敏之的背影,秋菊頷首輕笑,審視的目光裡閃著狡獪的光點。

“怎麼,心動了?”一道身影從角落走出,戲謔的口吻下掩著一絲森寒。

秋菊聞聲趕忙回頭,朝來人恭敬行禮道,“大人,奴婢不敢。”

“不敢最好。”來人抬眼瞅向路天相接的遠方,澹澹的語氣,卻又攜著難以抵擋的壓迫,“他,可不是你能要得起的人。”側目瞟了一眼身旁的人,男子問道,“打聽到了什麼?”

秋菊半俯的身子隨即深深彎下,認真回道,“回大人,太子與墨卿並未逾越。二殿下常居宮中甚少外出。不過,”頓了頓,秋菊也不知接下來的話是不是該說,猶豫片刻後,見男子未有所動,這才壯著膽子接著道,“奴婢聽侍奉二殿下的人說,二殿下近來時常獨處書房,不許任何人打攪。”

“在書房?”男子嗤笑出聲,隨口問道,“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在書房,不就是做畫寫詩讀萬卷書。李賢為人溫和謙遜,絕不會是在書房閉門做那些汙穢之事。

未看到男子臉上的嘲笑,秋菊一五一十回答,“好像是,在畫太子的畫像。”

37長孫所託

男子心一驚,似乎有道幾不可見的念頭在腦海模糊閃過,待想要理清時,那念頭卻已消逝不見。

“此事,還有何人得知?”男子沉聲問道。

秋菊在心底仔細想了想後,回道,“除了替二殿下書房掃塵的夏荷,再無第三人得知。”

男子點了點頭,再次開口時話語裡溢滿了顯而易見的警告,“此事你且咬緊了牙關,若走漏半點風聲,本官為你是問。”

“是。奴婢萬萬不敢。”秋菊身子一抖,連忙掬身行禮。等了半晌見無人回應,這才試探著抬頭看去,空無一人的四周,早已沒了那男子的身影,秋菊徒地鬆氣,緊繃的心鬆懈後,身子竟有些站立不穩亟欲癱倒在地。

為了錢財而讓自己選擇了這條不歸路,究竟是對……還是錯了……

“殿下,太子殿下,”墨卿被李弘一路拉著走進內殿,見他目色黯淡,眉宇間滿是抑鬱,墨卿伸手拽住李弘,望著他的後背小聲問道,“殿下,你怎麼了?可是為賀蘭公子……”

“墨卿!”還未說完,便被李弘厲聲喝斷,“本太子的事,何時輪到你來過問!”

墨卿手徒地一鬆,心在瞬間有著死一般的沉寂。靜默半晌後,自嘲般笑道,“是,墨卿逾越了。”

話音剛落,便被身前那人狠狠揉入懷中,墨卿的心猛地一顫,平靜的心湖頃刻間掀起一絲翻騰。

“敏之,敏之……”太子捏住墨卿的下顎迫他抬頭,雙唇重重覆了上去。溼滑的舌長驅直入撬開他的牙關,霸道而熱烈地汲取他口中的蜜津,糾纏著他的舌狠狠吸吮,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