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倒黴,無緣無故的看光了這個冰山女人,而且還要做飛行苦力。雖然說和美女一起飛行時一件浪漫的事情,可是現在了痕怎麼也覺察不到自己的浪漫到底在那裡。仰起頭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了痕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舉著酒葫蘆站到那裡,嘴裡念道
“醉酒當歌,人生幾何,乘風御劍九萬里,撫琴彈奏唱一曲”
高亢的聲音,吸引著韻寒的目光,此時韻寒目光中泛著一絲絲的不解,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樣的呢,這樣的詩詞,這樣的灑脫、霸氣,為什麼自己就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發現呢?可是這樣的詞曲確實是自己第一次聽到,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首詩詞中沒有帝國中的那些吟遊詩人的事態滄桑,沒有那些愛情的悲傷,有的緊緊是那種灑脫,那種醉酒後的孤獨。現在她似乎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昨天還無恥的偷看自己洗澡。
發洩出心中的那些情緒,了痕踩著晃晃悠悠的步子來到韻寒前,俯下身去,睜開那本已迷醉的眸子,輕輕的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轉身飲一口酒,注視著上空那浩渺的蒼穹。怔怔不語。
第六十九章 遇到對手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乘劍飛行,過了好幾天的時間。了痕一直沒有說話,自從那晚向韻寒道歉之後,了痕就那樣,一個人坐在劍端,喝著酒,而那酒壺裡的酒似乎無限量的似得,從沒有罷工過。韻寒的心還是那樣的冰冷,只不過心中的那份殺意淡了些許,婆娑著臂膀上的衣袖,韻寒怔怔的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們就要到南荒群山了,御劍飛行這樣的大動作,並不適合,所以我們還是徒步而行吧,那個地圖。。。。。。”望著那前方鬱鬱蔥蔥的密林,了痕手指輕輕的敲打著酒壺,沉著的說道。
冰冷的目光看著了痕,沉默,沒有出聲。而了痕也似乎知道這個女人還沒從出發前的那種憤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雖然了痕載著她飛行,可是她認為是了痕想要快速的找到那所謂的藥草而該做的而已。許久,韻寒從巫戒中拿出那份粗淺的地圖,仔細的觀察著上面的路線。某一刻,似乎發現了痕那期待的目光,將手中的地圖輕輕的扔了過去。
了痕接住地圖,手有餘香,看著那粗線的路線頓時一陣頭大,這個老流氓也太沒有責任心了吧,就這麼一副粗淺的地圖,想從這十萬荒山中尋得出那上古遺蹟,這似乎有些不太可能。看了一會,了痕大致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看著韻寒那個冰冷的女人並沒有頂撞自己,似乎是認同了自己的做法,在得到韻寒的同意後,了痕降下了乾坤軟劍,兩個人從出發的時候到現在,這麼多天還是第一次腳踏實地,那種感覺非常的舒服,非常的踏實。
看著前方那密密麻麻的幹樹枝,了痕率先開路起來。不斷的揮砍著,用手中的乾坤軟劍進行來路。韻寒默默的跟在了痕的後面,有好幾次看著那裸露的空擋,韻寒差點忍不住要出手,對著了痕那背部狠狠的刺上致命的一刀,當場結束了痕的生命,不過理智告訴她不要這麼做,因為在這荒涼的山脈了,誰都無法預知那些神秘而且強大的東西,畢竟多一個朋友總比敵人強,而且還是在這人煙荒蕪的山脈裡。
兩個人就這樣,風餐露宿,了痕看著韻寒那咽乾糧時的苦澀的表情,就知道,這個貌似很冷漠的女人從來沒有出過遠門,在夜晚時分的時候,佈置一個小小的防禦陣,悄悄的出去捕獵一些鳥雀的肉,給韻寒當做第二天的早點,這樣小小的舉動,換來了韻寒的一絲絲的感激。這晚,剛吃過飯,看著韻寒很快的熟睡過去,了痕輕輕的佈置著防禦陣,躡手躡腳的朝著密林的深處走去,或許他對自己的陣法太過信任了,他卻沒發現,韻寒那緊閉的雙眸,在了痕佈置陣法的時候,就偷偷的睜開,看著了痕的一舉一動,當了痕走後,韻寒迅速的記好了痕出去的那些步驟,走出陣法,偷偷摸摸的跟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