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說這裡水下很複雜,沙坑隨處可見。
文英救上來最後一個學生就是溫茜,之後文英再也沒上來。
直至傍晚文英和另外一名學生的屍體才被打撈上來。
這是一次嚴重的責任事故,死了一名學生和一名老師,但事故責任人文英已經為救學生而死亡,這件事件最後還是被學校 壓制下來妥善處理了。
可想而知,失去愛人的我痛不欲生,文英的影子總是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以至於我無法相信我的愛人就這樣離我而遠去。
夜深人靜每每我想起文英,我的心就會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曾想我這輩子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文英是我唯一的愛人。
在文英去世以後,我很消極,一直沒有再找女朋友,心裡面對這種事總是很牴觸。
直到幾年後單位領導為我介紹了齊櫻,她的小名也叫小櫻,叫起來比較親切。
我對齊櫻並沒有太多的想法,那一年父母催得厲害,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了,齊櫻長得清清秀秀的,是個醫生。
她笑起來時和文英有些相似,都有一對可愛的笑靨。
這一次我沒有拒絕,開始和齊櫻交往,三個月後我們結婚了。
齊櫻家並不在本市,在下面的縣城,所以她一直都非常努力,上學時她努力考出縣城,大學後她努力留在醫院,現在她努力留在這個她工作的城市。
我和齊櫻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我們對彼此都沒有那種應該有的愛意,但都認定對方是最適合結婚的物件,僅此而已。
沒有愛情並不影響我們的婚後生活,雖然我們都不是對方身體的第一個人,但我們相敬如賓。
只是唯一的缺憾是沒有孩子,我們婚後不曾避孕,可是齊櫻卻從沒有懷孕過,因為當時我並不熱衷要孩子,所以我沒有聽從齊櫻的勸告去醫院做身體檢查。
而齊櫻去了,她回來說不是她的毛病,言外之意是我造成了她的不能生育,這件事讓我對齊櫻開始有了愧疚之心。
後來齊櫻出事了,她竟然愛上了同科的主任溫立誠,並且她懷孕了,她向我提出離婚,她說她非常想要這個孩子,她不想做不完整的女人。
當時的情況很混亂,那個溫主任也下定決心和齊櫻在一起,他也在和他的妻子鬧離婚。
我雖然很氣憤,但還是理智地同意離婚,我曾想如果她是文英,我絕不會放她離開。
但就在我們要辦理離婚手續前夕,卻傳來噩耗,溫立誠的妻子自殺身亡了。
醫院的領導非常重視此事,分別找齊櫻和溫立誠進行了嚴肅談話。
溫立誠是狠心的,他不顧齊櫻懷有身孕,毅然同齊櫻分了手。
齊櫻傷痛之餘不慎流產了,那天齊櫻小產的身子就這樣直挺挺地跪在我面前。
她哭著求我原諒她,她請求我不要再和她離婚,她不會再犯錯了,她會好好的跟我過日子。
我的心很痛,就算這個女人我不愛她,但還存在著親情。
她現在這麼悽慘,孃家又不在本市,我不忍心再去刺激她和她離婚。
隨後齊櫻調動了工作,轉去了別家醫院。
我們的婚姻也漸漸恢復平靜,但只有我們彼此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
如果說以前我們是相敬如賓,那現在我們就是相敬如冰。
兩個月後的一天,齊櫻主動拉我陪她去散步,她憔悴的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我沒有拒絕她,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卻遭遇了溫立誠的女兒溫茜。
那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兒,一身叛逆的裝束,跨著張揚強眼的機車就這樣出現在我們面前,她竟然要撞死齊櫻。
齊櫻很害怕,她說這是溫立誠的女兒溫茜,她是來替她媽媽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