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良點點頭。旋即又發現東方卜的解釋中存在明顯疏漏，忙問：“老爺子，不是說有四種本源元素嘛，可為什麼只有三種異能者？”

“因為從來沒有人可以操縱時間。就算有，也不是人類可以發現並證明存在的。所以在我們的認知中，只有三種異能者。”介面的是東方漓。

“如果有呢？”周良看了東方漓一眼，刨根究底。

“就算真有可以操縱時間的存在，那也不能被稱呼為異能者。”

“是嗎？可是，總該有個稱呼吧？”

“神！”

“呃，神……”周良汗顏，這確實已是非人類的存在了。“可是，為什麼呢？四種元素，依你們的說法，不都是宇宙本源嘛？”

“認知和操控是兩個概念。物質、能量、意識這三種基本元素，我們可以認知到，並能在一定程度上進行控制和利用。可唯有時間只能被認知，不能被操控。對了，空間多維理論你應該有所瞭解吧？”

“嗯。通常，人們認為，一維空間是一個點，二維空間是由無數個一維空間組合成的一個平面空間，三維空間是由無數個二維空間組合成的立體空間，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空間，而三維空間添上時間軸便是四維空間。其中，一維和二維空間，是人們不能具體證明的，只能用一種抽象概念表達，我說的對吧？”

東方漓輕輕點頭。說：“在未來，你的學生曾志誠的多元理論中，空間雖然也是多維的，但並不限於四維，應該有五維、六維，甚至更高維度。在他的理論中，四維空間也不是三維空間複合時間軸組成。他認為，立體空間複合意識空間才是四維。而時間這一元素，則存在於任何維度的空間中。他提出，物質和能量存在於三維空間，所以我們能直接利用和操縱這兩種元素。而我們人類的意識，其實是存在於四維空間的，之所以我們不能清晰地認識到四維空間，其實可以用‘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來理解，所以我們也可以在某種程度上運用意識元素。唯有時間，因為其跨維度的性質，只能被我們處於相對低維度的人類所感知，而無法被操縱。”

周良咋舌，嘆：“完全一頭霧水。”

“呵呵！”東方卜一笑，說：“這些理論太深奧了，也不是三言兩語說清的。能理解的都是些物理學怪胎呢。對了，周良小友，你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你那幾位朋友估計也等急了，該去陪他們了吧？”

“呃，差點給忘了！謝謝東方老爺子提醒啊，那我這就告辭了，將來有什麼新問題再來向您請教。”

目送周良匆忙離開，東方漓收回視線後，看向她的爺爺。“爺爺，您是故意的？”

“唉！”搖頭嘆氣，東方卜悵然道：“知道太多，對他來說未必是好事啊。”

……

離開小院，回到茶館大廳，周良突然想起，好像還有幾個問題沒問清楚呢！

比如，其他異能者裡，是不是也有像他一樣，異能是被很可能屬於非地球本土文明的不明生物激發出來的。

另外，他的異能，好像兼具了強體和通神兩個方面的能力，不知道異能者中有沒有人跟他類似的。

不過他不打算折返那個小院，等下次有機會再問吧。耽擱了這久，施青然他們，想來已經等急了。

直接上了二樓，推開他們所訂下的包間的門，發現所有人都是一臉興奮地七嘴八舌的，唯有林可憐神情慌亂，可憐兮兮。

“大家都在討論些啥呢？”推門而入的周良不免好奇。

“周顧問，你終於來了啊！坐這吧，給你留著位置呢。”餘玉蘭起身相迎，指了指一個空位。說：“這不可憐她要加盟我們公司了嘛。所以，大家一致認為，她也得在接下去的《凡人》中露個臉，這樣可以極大提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