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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定要談嗎?”“抱歉,一定要談。”鬼手琵琶一聲輕笑,道:“姜縹頭,有我一份嗎?”
飛衛哼了一聲,傲然地說:“有。你們三個人都在車上,全有份。”
“那就下車吧!”鬼手琵琶說,從車座下拖出包裹:“包裹帶上,別耽誤了其他的旅客,反正事後姜嫖頭自有妥善的安排。”
三個提了行囊下車,最後跟下的是白鳳。後面,五人馬騎到了,立馬路旁相候,三女兩男。
荀文祥看清了第一匹馬上的穿綠色勁裝的美女郎,證了一怔,低聲啼咕:“這個世界太小了,又碰上啦!”
這位綠衣女郎,正是那晚向苟文祥遞劍的小鳳兒。她是白道至尊開封老槐莊,聖劍皇甫長虹的千金,神劍玉女皇甫鳳,白天裡似乎更美,更明豔照人。
她那把寒魄神劍,在烈日下更是古意盎然。那晚上荀文祥臉上戴了鬼面具,因此小鳳兒投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這時見面,對他並未留意。
也許是荀文祥的飄逸風采與眾不同,小鳳兒居然多看了他兩眼。人下了車,飛衛易向車把式說聲得罪,揮手示意把車開走。
車把式一陣遲疑,把客人半途留下,事情如果鬧大,盛遠車行怎擔得起風險?萬里鵬哈哈一笑,高聲叫:“大掌鞭,不怪你,你走吧!這件事與貴車行無關,資車行廟小,無法與威遠鏢局大雷聲寺爭香火的。”
騾車終於駛離了。
飛衛向樹林南面林與河岸間的一塊草地一指,冷冷地說:“少谷主,請到開敞處談談。”
“奉陪。”萬里鵬說,領先就走。飛衛攔住了走在最後的白鳳,陰森森地說:“這件事沒有你。姑娘,如果你是他們的……”
“本姑娘是他們的朋友,當然算我一份。”白鳳也冷冷地說:“就憑你橋頭仗勢攔車的態度本姑娘也要找你理論。你們太囂張了,你們是鏢師,抑或是攔路打動的強盜?可恥!”
“你……”飛衛姜易激怒得快發瘋了,踏前一步,駐馬木立路對面的兩位錦衣騎士,突然虎目眼神一變,精光四射,殺機怒湧。
不遠處據鞍高坐的神針玉女皇甫風輕咳一聲,高叫:“姜師父,把那位姑娘也請去好了。”
“你不請我也要去。”白鳳沉聲說:“本來我還想聽聽結怨的經過。再問明誰是誰非的?照目前的情勢看來,是非已昭然若揭,加上人熊屠霸不敢來面對理論,再笨的人也可猜出誰是理屈的一方了。”
畝大的草坪,正好適合舒展。七個人在草坪中心面面相對。神針玉女五男女則牽著坐騎,站在樹林前線的林蔭下,似乎認為飛衛三人足以辦事,還用不著他們加入。
兩位錦衣騎士,不知何時已下了坐騎。坐騎仍在原處,但他倆人已在橋頭居高臨下冷眼旁觀。
白風的目光,一直就盯緊神針玉女,走到了廣場中,她仍然留意著站在林蔭下的五男女。飛衛姜易神色依然傲慢,凌厲的目光盯著背手而立的萬里鵬,陰森森地說:“程少谷主,你是不是認為你百了谷的聲威,可以吃得住威遠鏢局,所以毫不顧忌地任意凌辱敝鏢局的人?”
萬里鵬淡淡一笑,甚有風度地說:“姜師父,你說這種話就不對了。不錯,百了谷不是什麼受人尊敬的地方。百了谷的人在江湖也不是什麼好人,但百了谷的人不在江湖上仗勢欺人,乃是有目共睹的事。”
“百了谷不許閒人進入,入者必死,列為江湖禁忌,似乎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天下間禁地也不止百了谷一處。百了谷是我程家的私產,有權禁止外人進入,正如同貴鏢局局立金戈銀彈南宮局主的金戈別莊一樣,同樣禁止閒人在莊中出入。”
“因此,你不必提百了谷題多話來混淆視聽,今天的事很簡單。貴局的人熊屠霸在旅舍仗勢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