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佩玉殿,許乾安受不住顧流兮的眼神主動開口去問
“你怎麼一直那麼看我”
“你,剛剛是故意的,就為了讓公主少和皇后接觸,為什麼?”
“君霓不是皇后親生,這事也不是秘密啊!不是親生的自然不會真心對待,君霓的聰明碰上皇后那就是個傻子”
“是嘛!我看你同君霓倒確實要好,就像哥哥護著妹妹般”
許乾安緊繃著笑意“我可不就是她表哥嘛!雖說平時喜歡欺負她,但也是我表妹,能護著的時候自然護著”
“那也是公主的福氣,能夠養在皇后膝下還能有太子和侯爺這般愛護”
“福氣嗎?怕是給了旁人,也沒人願意要。不說她了,說說孟家,你知道皇上為何遲遲不放孟廣嘉嗎?”
“不是為了證據不足嗎?”
許乾安也不知是信還是沒信,自顧自的說著
“其實宮宴之事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這是皇上厭棄了孟廣嘉的徵兆,他得寵是因為顧家,現在顧家都不在了,他的用處誰都可替,除非他能拿出讓皇上心動的東西”
“兵符令牌?”
“這是皇上現在最想得到的”
“為什麼?顧家的令牌早已跟舅舅一起失蹤了,這事整個靖安皆知”
“你不覺得突濮得人待得很消停嗎?其實蘇浦克爾早已進宮數次,不過我也不清楚他們說了什麼,突濮進貢也不是這一兩年的事了,可還從沒用一個皇子加將軍來獻貢的”
“和親!”
“只是一方面吧!無論和親的是誰都代表靖安早已沒有可以匹敵的將軍,可若不和親那之後必然有一場硬仗要打”
“那侯爺覺得和親得人會是誰?”
“左右不會是君霓便對了”
顧流兮回去後左思右想都覺得應該給安伯父提個醒,不說帝后態度不明,便說太后有意安姐姐當這個太子妃就很危險,哪怕安伯父不願但若是聖旨一下,必然也無法違抗皇命的
“茯苓,將這個送去安家。三七你和我去趟孟芷冬的院子”
孟芷冬一天前就已經可以下床行走了,整個人因為一頓三碗的湯藥更是將人喝的面帶紅妝,此時見她還有心思擺弄首飾也說不上她到底怎麼想的
“妹妹倒是還有閒情逸致”
“姐姐!果真這孟家都是姐姐的地盤了,這些個丫頭竟連通傳都免了”
“都是一家人,通傳倒是見外了,難不成妹妹做些什麼是我這個姐姐不能看的?”
“哪裡!不過是娘給的首飾太多,我想等身體大好,便去捐些香油也感念此次死裡逃生,還要為父親求願,不如姐姐和我一起去?”
“不了!我不喜歡許願,因為再誠的心也難保事與願違,不如想了便去做不給自己留後悔的餘地,我還一直以為妹妹和我是一樣的”
“我可沒有姐姐那麼堅定的韌勁,哪怕事與願違我也喜歡許了再做”
“是嘛!那妹妹可有做些不該做的呢?”
“姐姐什麼意思?”
顧流兮上手捏住孟芷冬乾乾淨淨的指骨,手上得指甲都剪得整整齊齊
“妹妹不是喜歡紅色的蔻丹嘛!剪得這麼短,不好看吧”
孟芷冬抽了兩次都沒抽出來,索性也就由她了,就算現在想到了又怎麼樣,證據都沒有了,她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這不病著,還管什麼好看難看的,姐姐喜歡我之前的蔻丹?那是梓黛給我塗得,姐姐喜歡我讓她給姐姐也塗個”
“不了,害人的東西,我可不敢試。你覺得蔻丹卸了,指甲剪了,就沒人發現那天衣無縫的計劃?可你不知蘇家的女兒因為喜歡彈琴,特意在你之前上手試彈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