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去往右丞相府上布了天羅地網,沒想到,竟然是還是被他看出端倪來了!此人頭腦高度敏捷,寧願冒著同伴被暴露的風險也要在此處下車,實在是狡詐之極!
南旭琮看著前方混亂不堪的人群,還有紀無殤那受驚的馬匹已經是衝的四下亂竄。南旭琮心頭的悲涼又一次漫上來。都是自己的這雙腿不方便,如果方便,那自己定然是可以騎馬追趕!可是!南旭琮狠狠地捶打了一下自己那雙毫無感覺的腿。
曉月聽著那悶哼的聲音,臉色都變了,回頭,咦咿呀呀的。意思是讓南旭琮別這樣對待自己!
南旭琮聽著冷靜下來,當下還是救人要緊!至少自己還有一雙手不是麼?
“曉月,我來駕車!”南旭琮鬼使神差狠了道。
曉月聽著,立即就從馬車上滾落下去,她的功夫雖然不及什麼武林高手,但跳馬車這些事情,不在話下。南旭琮自曉月跳下馬車,立即就從袖子裡面卷出兩條銀絲,那銀絲的韌性極其的強,捲住馬車上的韁繩,控制住整駕馬車。他將右手騰出,手指輕輕一點,隔空點了那馬匹,馬兒受了刺激,朝著前面狂奔起來。
紀無殤馬車顛簸,身後的男人也無聲看著,可是沒想到那馬兒確實的受驚,這會兒四下亂竄,搞得整條大街都雞飛狗跳、人人自危,正相躲避開去。
不知為何,一個趔趄,身後的男人竟然是一把攬住了紀無殤的腰肢!紀無殤大吃一驚,怎麼要對自己做出輕薄的事來!“放開我!”怒從心頭起,紀無殤右手立即就將插在頭髮上的銀簪拔下來,朝著這男人的身上就刺去,也不管他是死是活。
而這男人卻是極為的眼尖,看著紀無殤行兇,兩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那握住銀簪的小手,那力量大得讓紀無殤整個手都感覺麻痺,她不得不將手鬆開來。男人眼神微微有些狠戾地掃過來,讓紀無殤看著都膽顫驚!他卻是作勢就將那手中的銀簪收了去。
前面駕車的馬伕恨不得砍了這馬兒,心中異常害怕,臉上血色全無,卻又不敢跳下馬車逃生。為難之間,卻突然地從路邊飛起一名布衣男子,一下子坐在那馬伕的身邊,右手將那馬伕手中的韁繩奪過,兩下手中用力,合著內功,使了不知名的法子,竟然是讓馬匹安順下來!隨後,便撿了一條街,駕著馬車又衝了進去。
馬伕冷汗未曾擦掉,看著旁邊坐了個蒙面布衣男子,嚇了一驚,“你,你做的什麼?趕緊停下!停下!”
那布衣男子怎麼可能會聽從他的話!奔騰的馬兒急速地向前趕。
馬車上的男人看著紀無殤的小臉,輕輕地湊在紀無殤的耳邊,“你很聰明,險些我也讓你給唬弄進去了。”紀無殤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男子已經是掀了簾子,就要和前面的布衣男子並作一起。
剛想兩人一同離去,卻不想,一根銀絲朝著他們兩人打過來!布衣男子大吃一驚,看著那銀絲,想著去擋,沒想到卻是被那銀絲的力量打了回來,頓時,他的右手手臂隔開一條血口子來。
另外一個男人怎麼也想不到會突然受到這樣的攻擊,回頭,看到正是南旭琮在怒瞪著他們兩人!男人分明是認出南旭琮來,便立即朝著布衣男子示意。
馬上,兩人就朝著後面趕來的南旭琮連擊兩掌。南旭琮那猶如鷹凖般的雙眸冷冷地盯著前面這兩人,手中的兩條銀絲化作千絲萬縷,抵擋著那連連的攻擊,他臉色沒變,把精力完全放在他們兩人身上。
眼看著南旭琮的人越來越多,兩名男子知道危險靠近,而他們兩人連他一個南旭琮都難以打敗,怎麼可能會抵擋起南旭琮的那些人?這南旭琮說是侯府世子,看來,且要重新調查一番!
打了注意,黑衣男子打了個破綻,從懷中想摸出些暗器來,卻不想摸到紀無殤的銀簪,嘴底下閃出些笑意,瞬間隱沒了,摸出一枚銀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