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鬼,所以看到我才會感到害怕呢?
至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會有這裡的鑰匙,其實答案非常簡單。
這裡可是我們共同的家啊,而且我們還沒有正式辦理離婚手續,所以我回到家裡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吧。”
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和戲謔,似乎對蘇暖暖很不滿意。
蘇暖暖看到霍庭深來者不善,頗有找她興師問罪的嫌疑,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她秀眉微皺,臉色一板,言辭糾正道:“霍總,請你以後不要叫我霍太太,直接喊我名字。
你莫不是忘記了,三天前我們已經在民政局登記離婚。
這棟別墅是你對我的補償,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寫的非常清楚。
還是說,你想反悔,捨不得把這套別墅給我了?
霍總,你向來是一言九鼎,一個唾沫一個釘,還請你說到做到,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立即從我家裡離開。”
霍庭深看到蘇暖暖話裡話外都在驅趕他,對他更是冷眼相待,沒有一點笑臉。
反而她對待周時宴的態度卻完全不同。
不但對周時宴笑顏以對,還主動邀請他來家裡喝茶。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世間的險惡,周時宴她才見過幾次面,就要將人帶回家,就不怕自己受到傷害。
還有,自己掏心掏肺對她好,她卻不領情,處處防備著自己。
她對自己和周時宴兩個人區別對待,不要太明顯,簡直就是想氣死他的節奏。
霍庭深越想越生氣,臉色愈發的難看,從沙發上站起來,氣勢洶洶的走到蘇暖暖面前。
他情緒激動地伸出雙手,緊緊握住她的肩膀,聲音也跟著冷卻好幾度,怒吼出聲:“蘇暖暖,你這麼著急趕我走,是準備讓周時宴進來私會嗎?
還有,家裡的東西為什麼全部換掉?就連開門密碼也不放過。
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還是說,你只是想單純性防著我一個人而已?
你忘記我曾經說過的話,在我們拿到離婚證之前,這裡不是你一個人的家,也是我的家。”
“霍庭深,你弄疼我了,放開我!”
蘇暖暖被霍庭深的手抓得肩膀有些疼,用力掙扎幾下,想掙脫他的鉗制。奈何她越掙扎,霍庭深抓的力氣越大,死死抓住她就是不肯鬆手。
蘇暖暖惱羞成怒,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屈辱和折磨,於是再次提高嗓音,用盡全身力氣對著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大聲吼道:“霍庭深,你聽到沒有?立刻放開我!現在就給我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