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實際上沒有任何主題,卻顯的自己高貴。
酒宴一直在持續,龍飛蜷縮身體一動不動,如果不仔細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還有個。突然,龍飛發現溫侯府,西面的側門慢慢的被人開啟,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從裡面出來。左右看看,沒見人影,加快腳步朝前街去了。龍飛搖搖頭:“馬大哈,做事不周密,害的老子給你擦屁股!”說完,一貓腰,雙手攀住房簷,一個鷂子翻身,輕輕落在地上。
那黑影從呂布的府上出來,先是到前街看了一眼,又匆匆轉往後街。董卓將呂布和龍飛一左一右安排在自己的身邊,出了呂布的府院便是董卓的太師府。這小子可能擔心被人識破,走了另一邊。繞到后街之後,一路小跑朝太師府的後門去了。
龍飛早就算準了他的去向,縮在離太師府後門十步遠的陰影中。那人跑的急,突然間有人從黑影裡鑽出來,立刻被嚇了一條,連忙往後退了兩步:“誰?”
“你是誰?”龍飛故意啞著嗓子問道。
那人看了看,弄不清龍飛的來路,以為是太師府的人,隨即道:“我乃溫侯帳下,有重要事情稟告太師,快快讓路,誤了大事小心你的腦袋!”
“有何大事?”
“不用你管!”那人繞過龍飛往後門去了。就在與龍飛擦肩而過的時候,一條血紅的影子一閃而過。龍飛用血紅匕首在那人的右邊脖勁處輕輕一劃,便收了匕首。學過解剖學的人都知道,人的右側脖勁處有兩條重要的血管負責向上供血,只要被割斷,即便是當下先進的醫學都很少有活命的機會,何況漢末。
那人沒料到龍飛會突然出手,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驚恐的看著龍飛。龍飛收好匕首,按照原路重新返回溫侯府對面的屋頂。酒宴足足進行了一個時辰,一直等到月上中天才堪堪結束。呂布帶頭,全身金盔金甲,手裡提方天畫戟,腰懸寶劍,搖搖晃晃從屋裡出來。身後成廉、宋憲、魏續、曹性、郝萌、侯城幾人緊緊跟隨。
呂布喝的不少,說話走路都有了醉態。這些天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怒火直到這一刻才徹底的爆發,翻身跨上赤兔寶馬,方天畫戟一舉,七個人外帶十幾個兵卒一起衝向東門左營駐地。龍飛起身,在屋頂上飛馳,儘量跟上呂布的馬隊。
長安城已經宵禁,來來往往巡邏的兵卒聽見馬蹄聲紛紛而來,龍飛數了數一共四隊差不多百人,為首的就是中軍校尉徐榮。徐榮大刀一橫,立馬大路中間,身後百名巡邏兵卒一字排開:“何人違反宵禁,還不下馬,隨我領罪!”
“大膽徐榮,沒看見是溫侯嗎?”曹性縱馬向前,用手中長槍一指徐榮:“快快讓開,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氣!”
徐榮面色凝重。呂布何等人物他清楚的很,別說自己有百人即便有千人也未必能攔住這幾人。徐榮拱手道:“不知溫侯這麼晚了有何事!可有太師的手諭?太師有令,宵禁期間沒有手諭不得出城!”
“太師乃溫侯義父!溫侯出城需要什麼手諭!快快讓開!”
徐榮還想說什麼,突然他聽見一股勁風直奔自己面門,徐榮心中一驚。傳聞太師與呂布為了一女子反目成仇,看來是真的,這呂布是要鬧事!急忙低頭閃避,而那東西來的太快,不等徐榮有別的動作,一塊小石子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徐榮臉上。右邊臉頰頓時火辣辣的疼!
“啊!”徐榮叫了一聲,身後兵卒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蜂擁而上。呂布這邊成廉、宋憲、魏續、曹性、郝萌、侯城以為徐榮下令抓自己,紛紛舞動兵器,縱馬而出。雙方劍拔弩張,一方為了救護徐榮,一方為了儘早的離開長安,一開始便用了狠招。
兵卒們豈是這六人的對手,但是兵卒們人多。起先成廉六人佔了上風,等所有兵卒全都圍上來,這幾個傢伙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曹性衝著呂布大喊:“溫侯,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