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董卓倍覺高興,讓人上最好的茶:“王司徒能來,真是大事,老夫早已等候多時!”
王允連忙點頭:“太師德高望重,乃我大漢棟樑之才,如若沒有太師,我大漢不知要風雨飄搖到何時!”
“哈哈哈……”董卓大笑:“王司徒謬讚了!今日來不知有何事?”
王允道:“昨日溫侯來我府上,說長安令張平之女張婉兒在太師府上,希望太師能夠將張婉兒送於他,我覺溫侯說的誠懇便答應了,不知太師可否看在我的面上,將張婉兒送於溫侯,以表父子之情!”
“哼!”董卓勃然大怒:“畜生!竟然還有臉說此事,調戲姨娘本該千刀萬剮,竟然厚顏無恥至此,老夫與他不是父子!”
“太師為何如此?”
董卓便將風波亭的事情簡略的說了,至於後面**那段直接省略。王允恍然大悟:“哎呀!這,怎會這樣!”見董卓面色不善,王允假意勸解:“太師不必動怒,區區一女子而已,太師與溫侯乃是父子,為一女子大動干戈不值當!”
李肅冷笑道:“這話王司徒就說錯了,既然岳母跟了岳父,呂布就應視其為母親,豈有兒子調戲母親的道理?”
“哎!”王允嘆了口氣:“昨日,溫侯心事重重,在我府中借酒澆愁,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溫侯乃是太師左膀右臂,為了這個女子太師難不成要自斷臂膀?萬一溫侯不悅,鬧將起來,對太師也是不利!”
“他敢!”董卓怒道:“明日我便奪了他的兵權,看他能有何本事?”
到了夜間,呂布又來到王允家中,王允添油加醋將董卓的話說給了呂布。呂布暴跳如雷:“當年要不是我誅殺丁原,豈有他董卓今天,既然已經殺了一個義父,就不怕再殺第二個!”
王允連忙捂住呂布的嘴巴:“溫侯小聲些!明日我再去說說便是!”
又過了一天,王允再次來到董卓府上,將呂布要殺乾爹的事情說了。董卓當即讓李肅擬旨,封呂布為大將軍。按照大漢朝的規矩,大將軍只是頭銜,沒有兵權,打仗的時候臨時任命為指揮,統領軍隊作戰。戰後,收回兵權。這一招夠狠,看上去呂布做了大官,實際上斷了呂布的後路,把呂布變成了沒牙的老虎。
呂布雖然有勇無謀,這點小伎倆還是看的清楚,看著聖旨就是不接,小黃門再三催促,呂布反而轉身進了後堂。傳旨的太監無奈,只得帶著聖旨回來向董卓覆命。董卓勃然大怒,大罵呂布是畜生。這父子二人從此有了難以彌合的裂痕。
聽完王允的敘述,龍飛看著王允:“王司徒三言兩語就讓董卓對呂布有了猜忌之心,的確是人老成精!高手,地地道道的高手!”
“下一步怎麼辦?”王允問道。
龍飛道:“王司徒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下一步就是添油加醋的事情,這點小事我來辦!王司徒回家等我們的好訊息就是了!”
這一日,潼關守將樊稠突然發來急報,稱幷州黑山軍首領張燕帥部眾二十餘萬,劫掠州縣,已經到了河東,不日便可抵達潼關,請董卓派兵增援。樊稠的急報剛到,李傕也從馮翊發來急報,說張燕率領二十餘萬精銳已經攻下安邑,正在準備戰船要渡過黃河,請董卓增派援兵。黑山軍就是原本的黃巾軍,這夥人作戰不顧生死,當年董卓與黃巾激戰於廣宗之時就被戰敗,所以他深知黃巾軍的厲害。
“怎麼辦?可派何人救援?”董卓手裡拿著兩份急報,不知如何是好。
李儒道:“張燕雖然勢大,卻率軍奔襲,只要我們守住黃河渡口,他們定然過不來!另外,可任張揚為幷州刺史牽制張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張燕孤注一擲,過了河,咱們可就危險了!三輔之地無險可守!”李肅道:“不如,我們抽調郭汜和張濟的兵馬前往救援